“还说公司烂,过不几天就要倒闭。”
罗贝说着说着自己都迷醉:“为什要答应他啊?是什眼光啊?他不仅乌鸦嘴,还是个悲观主义者,出去旅游从来不想好事,想全是坏事。”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言灵。”尤铭喝口咖啡,他喝完才发现自己点错,他该点香草拿铁。
罗贝:“看他诅咒诅咒挺爽利,他肯定知道自己是言灵,就祸害这种纯情小男生。”
杨轩做个干呕动作。
“然后他就炸。”
杨轩面无表情:“是也炸,你说这叫人话?”
罗贝别别扭扭地说:“其实跟他在起之后就没找过别人。”
说完还对杨轩强调:“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杨轩吃个芒果班戟,翻白眼道:“好,肯定不说。”
罗贝是个非常自来熟人,具体表现在进咖啡厅就挤开杨轩自己挨着尤铭坐,还十分殷情地问尤铭喜欢喝什,喜欢吃什,热情程度比之前杨轩更胜筹。
尤铭点杯卡布奇诺,他就在边说:“也特别喜欢喝这个,就觉得比别咖啡都好喝。”
尤铭又点些甜点,他更是挨个夸。
他说话杨轩就在对面翻白眼。
他就是看见也当没看见。
尤铭问他:“除这些之外还有什奇怪事吗?”
罗贝摸摸后脑勺:“奇怪事啊?那可就更多,比如半夜去嘘嘘,结果他就在厕所站着睡着,连裤子都没提起来,经常说自己做噩梦,每次做完噩梦就要……”
杨轩催促他:“就要干
罗贝从来不缺男人,自己却母胎solo到现在,真是涝涝死,旱旱死。
尤铭问罗贝:“你跟他在起时候从没觉得他是个乌鸦嘴吗?”
罗贝:“觉得啊,明明天气预报说第二天没雨,他非要说那多乌云肯定下雨,天气预报错,第二天还真是,bao雨,直以为真是天气预报错。”
“除天气还有很多呢。”罗贝掰着手指算,“出门旅游非说行李肯定会被偷,真被偷。”
“说银行卡肯定消磁。”
尤铭以为遇到这种事罗贝应该着急,可看他样子似乎完全不急,还有闲心单方面和尤铭打情骂俏,是个自导自演独角戏高手。
还是杨轩提醒道:“你有事说事,不然就真不管你。”
罗贝这才瞪杨轩眼开始说:“本来跟前男友就约那啥认识,最开始也没想谈恋爱来着,毕竟谈恋爱就有人管,生性向往自由啦,是他对穷追不舍才答应。”
“而且之前跟他吵架,是他误会跟人出去约会,再怎解释他都不听。”
“然后气急,就说是跟棍就行,又不是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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