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看杨荣宝眼睛,头次发现这双眼睛很有辨识度,杨荣宝和他正好相反,眼尾朝下,眼睛大而圆,是双楚楚可怜狗狗眼。
周远抬起手来,杨荣宝看着周远伸手,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感觉到周远指腹在轻轻摩擦自己眼皮,不知道周远这是个什毛病。
但周远很快就收回手,眼睛看向前方,面无表情:“走吧。”
杨荣宝在后面翻个白眼,没看到周远垂下去手有轻微动作。
周远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他前面小半辈子都奉献给术法,他没有男女之间欲|望,也分不清人美丑,他甚至不知道喜欢是什,也没有心情去谈爱。
爱情这玩意没有个标准程序。
它不来,人也没辙。
所以周远愿意当个清心寡欲苦行僧,在花花世界里找片安宁。
至于卡米拉,以及众跟卡米拉样女孩,他毫无兴趣,敬谢不敏。
他食指和拇指指腹摩擦着,好像在回忆某种触感。
杨荣宝叹声:“真是旱旱死,涝涝死。”
他自然就是旱那个。
可惜“涝”那位不懂他忧愁,也不觉得自己受人追捧是件好事。
反而也说:“你这样很好,清净。”
杨荣宝苦笑:“也不想啊,但穷,长得般,还没有固定工作,人家看不上,这是被迫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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