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加品酒,搞到十点多,不是叫停,怕是要更晚。葡萄酒确实好,特别是款赤霞珠与梅洛混酿混合干红,口感比在国外酒庄尝到都要好,很有特色,不免就有些贪杯。
到门口,敲门前,还嗅嗅自己周身,想着不要把酒气带进屋。
头都没抬起来,门就开。摩川身上仍穿着白天那套衣服,愣愣,透过他看向屋
摩川瞥眼门方向,好像也有些烦他,不过没作声,拧着眉再次看向窗外。
拖着脚步跑去开门:“什事?”
“哥,打不打牌?”可能怕摩川听到不喜,昆宏屠说话偷偷摸摸,几乎到耳语程度,“你不是好奇咱们葡萄酒酿出来什味道吗?让姨给你整些,你去尝尝?”
打牌不打牌无所谓,但人家特地让去尝尝自己家酿酒,这就有点不好推辞。
“昆宏屠让去尝尝他们酿酒,能去吗?”回头请示摩川。
舟太小,小到盛不下摩川这只神鸟庞大躯体,小到带着他,就随时有倾覆可能。不想死,害怕,于是将他推下去,选择独自逃生。
神鸟被剪断羽毛,哪里也去不,不要他,他只能在苦海里沉浮,洪水里挣扎。
而哪怕那样对他,他还是愿意赐福于,让远离盖缠,让拥有他无法拥有清净解脱。
固执地扒着自己那叶小舟,以为能够安稳过余生,可皇甫柔还是背叛,雪山还是差点将杀死。提前规避风险,风险依然纷至沓来。
既然无用,不如不用。
大概有那四、五秒,他始终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指尖来回摩挲着杯沿。
“摩……频伽?”以为他又在走神,忍不住唤他。
手上动作停,他转向,终于开尊口:“去吧。”
他这回答说有问题又没问题,说没问题仿佛又有点问题,时让很难分辨他到底是真不介意去还是碍于频伽身份只能说违心话。
“好嘞!谢谢频伽!”而昆宏屠听闻摩川答复,已经兴高采烈扯着往外走,似乎点不觉得喝酒要经过摩川同意是什奇怪事。
之前读佛经,只看到人生八苦,爱别离,怨憎会……雪山上躺宿,好像就开窍,也能明何为“苦集灭道”。
问题、烦恼为“苦”,烦恼而生执着为“集”,放弃烦恼和执着为“灭”,行走在正确路上为“道”。
曾经以为摩川是“苦”,如何也无法求得正解,现在发现,其实自寻烦恼才是“苦”,直都错。
“柏胤哥,是。”忽然,门外响起昆宏屠刻意压低声音。
啧!好不容易能够谈个心,这小子怎这没眼力见啊?瞪着门板,心里那个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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