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川以为可以下车,刚要去开门,就叫住他:“有话跟你说。”
兴许是语气太过严肃,他略微错愕地回身看向,手仍然把着扶手。
“这话本来应该昨天跟你说,但小鸢事比较紧急,就给耽搁。”组织下语言,说,“十月时候,通过朋友帮助找到贺均,也就是小鸢亲生父亲。他真名叫贺明博,是个搞抽象主义艺术家,现在在国外,但年后会回海城。”
他缓缓收回门上手:“你去找贺明博?”
到这会儿,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仍然自以为是地认为,做件值得摩川止语奖励大好事。
:“……”
有点没反应过来:“你们在几楼?”
“四楼。”摩川道,“他从外面爬上来,说看天气预报要下雨,回来收衣服,还说下次要跟约饭。”
他没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真是合贺南鸢描述,会儿聪明会儿傻。
“那你怎回?”
,到快开学时候,又变成臭脸,还是前所未有臭。
以为是他有开学焦虑症,就没放在心上,结果今天看,他对还是老态度——不是很想搭理样子。
这都快期末,开学焦虑可以排除。那既然不是开学焦虑,难道是无意中又得罪他?
他该不是以为忘记找渣男事,所以在生闷气吧?
顿饭吃下来,贺南鸢基本不往这边看,也不接话,尽管没有刚接触他时那大敌意,但别有种“嫌弃又不能太嫌弃”意境在里面。
“看小鸢也很想要回他妈妈信印,就想……能不能出点力。”
他静静地听着,忽然问:“通过哪个朋友帮助找到?”
可以骗他,随便说个朋友名字,反正他也不知道有哪些朋友。可又有种预感,如果骗他,
摩川静片刻,说:“个孩子,除‘好’还能怎回?”
笑得更大声。
点多出发往回赶,五点多就回棚葛,来回天就把事儿办,效率不可谓不高。
海城冬天,下午五点多天就暗,可棚葛天却仍然很亮。
将车缓缓停在研究院门口,但没有立刻熄车。
“好好学习!”
目送贺南鸢跑进学校,与摩川也再次启程返回棚葛。
坐上车,摩川扣着安全带就跟分享刚刚在贺南鸢他们寝室发生离奇故事。
“这儿跟恰骨说着话,问他今天带头那小孩儿是不是他新交朋友,人怎样,他回说不上来,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像个傻子,心想这是什评价,然后就发现他眼睛都直……”
他顺着贺南鸢视线转身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叫米夏小孩儿突然出现在阳台上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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