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事,好得很。”说着五指插进发根,往后拨,“洗有点热,站着凉快下不行啊?”
贺南鸢上下打量,点点头:“行,当没问。”
他转身走回自己柜子,盯着他后背看又看,忍不住追上去。
“你身后这块胎记……天生吗?”
贺南鸢弯腰拿东西动作顿,过片刻,手里捧着个盆回头看,跟看个傻子样。
不是,为什他真有个胎记啊?他妈还能在梦里隔空开透视?
这胎记这特别,见过不可能不记得,而且平常和贺南鸢都是相看两生厌,谁会没事盯着他屁股看啊?
时,脑子里乱得很,后脑和前额受伤地方跳跳,整个脑袋都疼起来。
身体不稳地晃晃,闭上眼,踉跄着扶住身旁柜门。
好晕。
名提问缘故,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操。
为什偏偏是贺南鸢,恶心死。
后脑勺还肿着,碰就疼,光洗头就洗刻钟,又因为些不可名状心理,导致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在花洒下冲好久。等洗好澡围着浴巾走出淋浴隔间,外头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都是上好晚自习回来。
往自己那排储物柜走去,刚走到口子那儿,就看到那储物柜对面站着个赤着上身颀长身影。
真想给自己巴掌。
多新鲜,后天那能叫胎记吗?
“没事没事,你就当没问。”烦躁地摆摆手,走到自己储物柜前,开始穿衣服。
过会儿,身后传来锁柜子声音,以及贺南鸢那凉凉,依旧听不出忧心话语。
“还是让王老师
“喂……”
耳边传来拖长音调声,再睁开眼,贺南鸢已经向走来。他全身只穿条平角裤,身上肌肉线条比梦里要单薄些,但也颇具雏形。
离谱,17岁就有腹肌这件事是合理吗?心里直泛酸。
“你没事吧?”他例行公事般地询问,脸上丝毫不见忧心。
迅速将扶住柜子动作变作撑住柜子,浴巾下小腿交叉,单脚脚尖点地,作出云淡风轻样子。
那肤色,那头发,看就是层禄人,加上他左耳上金色耳环……只是个背影,就断定对方是贺南鸢无疑。
晦气,太晦气!
要不去隔壁避避?也不是说怕他,但……现在看到他确实浑身别扭,不受控制地想要捂屁股。
攥紧围着下体浴巾,正要暂避二,贺南鸢弯腰脱下长裤,覆着薄薄肌肉后腰上,枚眼熟红色印记勾住眼尾。
视线下子直直落到那处地方,不顾这是在人来人往澡堂子里,震惊地看着贺南鸢后腰处红色鸟型胎记,只觉得五雷轰顶,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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