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痛激起脾气,也激起身为雄性胜负欲,突然发难,把将他推到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你有本事就打死!”熟练地放出狠话,揪着贺南鸢衣领,猛地俯身,准确地吻住他唇。
软软,凉凉,从唇缝里流出丝丝甜腻醺人酒味。闭上眼,忍不住伸舌头舔舔,后颈下瞬就被只大手牢牢掐住。
没有管,不怕死地把舌头伸进去。那只手指尖微微抽搐着,好像完全被操作震惊不知要如何是好,时竟然也没掀开。
用自带塑料镊子夹团瓶子里酒精棉球,贺南鸢小心翼翼地将其按到脸上伤口上。
“有看上吗?”
拧着眉,反应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什意思。
昨天说要挨家挨户敲门把跟看对眼带回海城去,现在他问有没有看上。
不愧是你啊贺南鸢,气人有套。
屋子,出来时候手里拿着外套:“其它阿妈洗,你什时候有空回来拿就行,或者们改天给你送去。”
接过外套,再次向他们家道别,转身追贺南鸢去。
也不知道是贺南鸢走得太快还是实在走得太慢,追路,任是没追上。倒是能远远看到他在前面走,可打电话给他,他就跟没听见样,始终没接。
长长坡道上,他身影落寞又孤寂,缓慢地向着高处神庙前行。
追随着他,气喘吁吁地,按着快要跳出胸膛心脏,终于在他即将踏进神庙时候,将彼此间距离缩短到出声就能叫住他地步。
“有啊。不过可惜看上,人家没看上。”
“为什没看上?”贺南鸢垂着眼,手上动作很轻,声音也很轻。
专注地盯着他脸,不放过他脸上星半点表情:“他嫌是个夏人。”浓密睫毛颤,心里生出点诡异爽快来,接着说道,“他不想跟在起,但又想继续跟做朋友,就当不知道喜欢他,天天这钓着。”
“诡计多端层禄人嘶……”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重,棉球都快怼进伤口里。
“贺南鸢!”
他身形震,蓦然回首,表情是全然错愕。
三步并两步地跑向他:“你怎不接电话?”
他掏出手机看眼,皱眉道:“不小心……设静音。”
小楼里安安静静,暖炉里烧着柴,黎央不在楼下。贺南鸢让坐到沙发上,转身从柜子里翻找出瓶酒精棉球坐到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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