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有
说话间,舅舅笔走龙蛇地写完第二句话。柏胤如之前,探头去看,纸上不知道写什,看得他眉间轻蹙,向来爽快言语也多几分踌躇。
“你们……谁先主动?”
刚要开口说是自己,贺南鸢声音就盖过。
“是。”他脸上平静地没有丝波澜,既不惶恐,也不羞愧,副……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能抗住样子。
柏胤看看舅舅,见对方神色不动,接着道:“你们还小,只建立初步三观,真正人格也才刚刚形成,有时候会因为有趣或者刺激就去尝试样新东西,这是很正常。”
舅舅气得不轻,但好在给柏胤劝下来。怕吵到小朋友休息,之后对们审问移到主屋神像旁。
案几前,跪个蒲团,贺南鸢跪个蒲团,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等候舅舅发落。
“你们说你们,现在是什时候?明年都高考还不知道轻重。”柏胤说两句,不时看看舅舅脸色,“而且黎央还在你们头顶上睡呢,万被小朋友看到怎办?”
撸起袖子,盘腿坐在几旁,他手里捏着块方墨,娴熟地在砚台上打着圈,扫把上拆下来棍子就被他放在身旁——舅舅不肯扔,他就说他来保管。
轻沾笔墨,舅舅在纸上快速写下竖行字,他凑上前看眼,高声传达舅舅意思:“你们这样多久?”
“你舅舅没有要否定你们感情意思,只是……现在学习比较重要,能不能先分开段时间,大家都冷却下,等你们都考上大学后,再看看要不要继续呢?”
舅舅绝对不是这说。敢打赌,这段话里就“分开”两个字是舅舅意思,其余都是柏胤自己加。
偷偷在后头扯贺南鸢腰带,打算先虚与委蛇地认个错,但私底下仍旧跟贺南鸢暗通款曲,该怎样就怎样,反正山高皇帝远,料想舅舅也不可能去柑县天24小时盯梢。
“不能。”
然而贺南鸢好像压根没接收到信号,越扯他,他越是语气强硬。
向山君传达信众声音言官,自己声音却要别人传达。
面对这场景,心中不由升起丝丝滑稽。而且舅舅还在止语,他到底怎主持葬礼?言官在葬礼上只需要做仪式,不需要说话吗?
“也没多久,就前两天事。”怕贺南鸢脾气硬冲撞舅舅,惹得对方更生气,赶忙抢先开口道。
“这短?还以为你们早在起呢。”柏胤摇摇头道,“怪不得不知道锁门。”
“是啊,经验太少……”算上郭家轩撞见贺南鸢给上药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吃没锁门亏。不可能,这辈子都刻烟吸肺,不可能再犯第三次这种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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