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鸢静静听着畅想,冷不丁道:“要是舅舅不同意怎办?”
“哇,那他就有点过分,们都成年有啥好不同意?”嘴上这说,其实心里还是很虚,“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柏胤去想办法吧。”
舅妈就是派这用途。
聊天聊到半夜,最后意识已经模糊,想睡,又不想浪费最后这点相处时间,反复纠结结果,就是自己啥时候睡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手机闹钟就响。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呵欠,困到眼睛都睁不开。
“你还浪漫过敏吗?”质问他。
他笑着抵御攻击,似是而非地求饶,最后看没放过他意思,干脆将整个扛起来。
声惊呼刚要脱口而出,他就又将放下,不过不是地面,而是放到桌子上。
们两个对视着,分明彼此脸上还带着笑意,可是快乐氛围好像都是浮于表面,眨眼就散光。
“年。你等年,年后咱们就再也不分开。”抚着他脸保证道。
不短,但也足够留下辈子记忆。
明天走,有些人可能这生都不会再相见。想到这儿,声音都忍不住哽咽起来。
“肉麻话就不多说,反正……大家保重,高考完记得去海城找玩!”
明天大早郭锐就要来接去机场,可硬是拖到最后刻才理行李。
其实也没什好理,衣服什,早就打包寄回家,被褥床垫啥,也已经分配好,被子给郭家轩,床垫给方晓烈。
贺南鸢闭上眼,如同只温顺动物,蹭蹭手,从嗓子里淡淡“嗯”声。
当晚,们躺在张床上,谈过去,谈将来,谈以后们去首都北市后大学生活。
贺南鸢志愿直很清晰,那就是身为国内流学府首都大学。本来以为自己好歹是个博士,还对这所学校抱有定幻想,后来发现自己纯粹是想多,也就非常干脆地放弃它。
好在首都不止所大学,首都大学周边三公里内就有四所本科院校,要是扩大到个区,那就更多。
“以后就不住校,咱俩学校附近租个房,自己过日子。”虽然还有年,但已经连怎布置房间都想好。
偌大个行李箱,尽装书。
“你说要是把你装里面,能过安检吗?”插腰看着地上行李箱,回头非常认真地问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贺南鸢。
他顶着半湿头发,闻言挑挑眉道:“装去海城埋吗?”
点点头:“对,没错。”步步走向他,按压着指关节,面目逐渐狰狞,“现在就掐死你,让你再浪漫过敏!”
抓住他毛巾,二话不说往他脖子上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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