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觉得荒谬,边朝茶几走过去,拿起那两张纸看起来。
第张上头写着把猫带走,让不用担心,还有张……是签着他名字借条。扣除这三年来已经还给那部分,他取个整数,共欠五十万整。
还真是有骨气啊。简直要被他气笑。
将两张纸揉成团,揉成再也恢复不原状小球,狠狠地把它们扔进垃圾桶。之后回到卧室,换完衣服后便出发去
要是他来敲门,就装听不见,让他也感受下什是被刺痛感觉。
床头柜上手机忽然响起来,拿起看,是周及雨诊所来电。
知道是提醒下午准时赴约,没有接,直接掐断。
看着电视里不知所谓综艺节目,脑海里不自觉就回放纪晨风刚才话,每播放遍,心脏就会更沉闷点。
不是把当恩人吗?正常人会用那种眼神、语气和恩人说话吗?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来道歉,难道是要先跑去跟他道歉不成?
搐两下,心脏连着喉咙口都像是被蛋黄粘住,噎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有点不悦——应该是不悦,感觉很像,只是不清楚为什,不悦中夹杂些疼痛,仿佛……被他话刺痛。
然而他仅仅是婉拒好意,让不要同情他罢,为什会感到刺痛?
因为这是难得,主动递出善意?
是,应该就是这个。难得想这周到,处处替他着想,他竟然不领好意,还说自己不需要。真不需要,倒是硬气到底不要问借钱啊?
去死吧。越想越生气。严善华病死,纪晨风照顾她累死,都死算,皆大欢喜。
在房间窝两个小时,觉得有些渴,从床上起来,于巨大电视背景音中,双手握住卧室门把,在开和不开间反复犹豫。
口渴倒杯水也是正常吧?想着,猛地推开房门。
扫视圈,桌子上餐盘已经被清理干净,茶几上零零碎碎都不见,包括那两只小猫,取而代之是用木质纸巾盒压着两张纸。
纪晨风走。自己走不算,还带走猫。
心脏每跳下就会感到苦闷,被他不识好歹刺痛。竟然……被活得比狗还不如家伙给刺痛?
时有些分不清是纪晨风对说不客气话更让生气,还是被他话刺痛这件事更让生气。脑袋被冲击地空白瞬,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霍然起身。
“那就当没有说过吧。吃完你自己走,就不送。”冷着脸说完,看也不看纪晨风,转身回到卧室,大力关上房门。
震耳欲聋响声过后,犹不解气,干脆锁上门。
躺在床上,故意将电视音量开得很大,掩盖住外头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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