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叹口气,带着宠溺味道地说声:“好。”
扣在肩膀上手指下收紧,回过神时,已经被纪晨风推到榻榻米上。因为有定弹性,不是很痛,就是吓跳。
“很喜欢。”纪晨风指尖轻柔地抚过侧脸,“拆开箱子那晚,整夜没有睡,翻来覆去地看很久。还给你那天,花很大毅力才没有冲出去把它们抢回来。你有好好保管它们吗,桑念?”
这还差不多。
不管是不是有夸张成分,至少被取悦。放下作乱膝盖,舒展着身体仰躺在他身下,道:“当然有。”
挑挑眉,用脚勾住他小腿,将他往这边带,同时抓住他衣襟,阻止他起身。
“只有字不错吗?”
纪晨风被带倒,双膝分开跪在大腿旁,只手撑着肩膀,另只手慌忙间把住旁柜子。
“纪医生,这些贺卡可是辛辛苦苦张张写出来。”凑近他,唇将触未触地始终离他点距离,含着笑,就是不吻他,“每天张,足足写百天。你要是没有别感想,会生气。”
每天都告诉自己,只要坚持到把这些贺卡全写完,就能去见纪晨风。因此,就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好好站在这里,这些贺卡厥功甚伟。
件袋。以为是重要文件,打开来看,竟然是信,当年纪晨风写给信。
之前看,只觉得纪晨风写许多细碎日常,十分无趣,现在再看,却多丝复杂情绪。
这明明就是情书啊。纪晨风带着满篇晦涩爱意,给写三年情书,而竟然把这些当做是对恩人感谢信……
能和纪晨风有今天,真是全亏老天帮忙。
“好吗?”纪晨风怀里捧着个纸箱从卧室出来,见坐在地上,旁放着只牛皮文件袋,手里还捏着张信纸,愣,像是才想起还有它们存在。
他低低笑笑,俯下身亲吻脖颈,喉结,
“辛苦。”纪晨风主动缩短彼此间距离,轻软地吻在唇上,没有深入意思,很快退开。
看他要起来,下加重指间力道,心里升起不满。
这是哄小孩子呢?
膝盖上顶,关照下纪晨风重点部位,他闷哼着,长眉骤然蹙起。
“生气。”板起脸,“给你次机会,重新说。”
“给你写那些贺卡你到底看过没?”朝他挥挥手里信纸,问道。
纪晨风放下怀里纸箱,走到身旁拾起那只文件袋,摊开手伸向:“看过。”
将手里信纸给他:“怎样?”
他拿过信纸,将它重新塞回文件袋,缠好绳子后,弯腰丢进方才在理那只纸箱里。
“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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