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已经是晚上,卓澄阳疯天,累得不行,在副驾驶睡得东倒西歪,等到自己家楼下才醒过来,在位置上哼哼唧唧地不想起来,说自己腰疼。
趴天草地能不疼吗,许逸哭笑不得:“那怎办,背你上去?”
卓澄阳以为他开玩笑,理直气壮点点头:“行啊。”没成想下秒许逸居然真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卓澄阳立马坐起来,问:“你干嘛啊?”
“背你啊。”许逸道,“过来。”
卓澄阳哼哼两声,问:“这话你都对谁说过?”
许逸回:“和你说过人数差不多吧。”
卓澄阳:“……”
这人报复心理怎这重啊,卓澄阳恨恨打字:“没说过,拉黑。”
隔会儿,许逸直接打电话过来。卓澄阳晾会儿才接起来,电话那头许逸边笑边道:“小祖宗,饶吧,就你个。”
“……有病。”卓澄阳脸红,从位置上跳下来冲着许逸胡乱挥挥手:“赶紧走人!”然后兔子似飞快蹦进楼。
卓澄阳就这暧昧不清重新跟着许逸玩个把月,不上床,不接吻,连牵手都少有,纯情得跟小学生似。
到周末,许逸难得没给卓澄阳发消息,卓澄阳睡到中午才起床,自己在屋里转圈又觉得无聊,又莫名不好意思问许逸在干嘛,洗漱完,终于决定出门剪个头发。
许逸发消息时候卓澄阳刚坐到镜子前,手机响他就立刻摸出来看眼,果然是许逸,只发句:“晚上要和几个朋友吃饭,明天再带你玩。”
卓澄阳想问是什朋友,
卓澄阳也就是随便问问,他不喜欢计较以前事,何况如果真计较,他自己还计较不过来呢。他只是对许逸突然提出来“谈恋爱”有些怀疑而已。
他怀疑许逸,也怀疑他自个儿。毕竟恋爱这种事,从前他和许逸估计都没有想过。
许逸倒是点不着急,每天跟卓澄阳发消息,是对方自己今天上午干嘛下午干嘛,连什时候吃饭和准备睡觉都要说遍。卓澄阳忍无可忍,差点把人拉黑。
不过自从那天许逸提议谈恋爱之后,他们倒是没有再上过床。许逸时常会约卓澄阳出来玩,他很少带卓澄阳看电影或是逛街之类,反而带他去飙车、看展、打电玩。甚至于在某个周六早晨把卓澄阳薅起来,开车六个小时到隔壁省个私人酒庄选瓶酒。
卓澄阳大清早被从被窝里拉起来时候恨不得杀许逸,但到那儿他又觉得有意思。酒庄主人是许逸朋友,还在酒庄前面圈大片草坪,养群梅花鹿。卓澄阳长这大还没见过活梅花鹿,高高兴兴地晒着太阳蹲在草坪上喂下午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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