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而已,明明说好互相合作,合作,他倒生起气来。都是男人又吃不亏,生日宴那天晚上他又是咬脖子又是强吻,不是也没说什吗?
身处狮王岛,陷在罪恶里,本来已经很要命,如今还脚踏进鬼门关,目睹凶案,参与内斗,这不是能笑得出来处境。可这会儿……又确实是这半个月来灰蒙蒙心情中,少有,能感到有趣时刻。
倒退着,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害,含笑冲冉青庄道声晚安。
冉青庄眉心虽然松开,但也没什好脸色,手背抹抹被亲到地方,言不发进屋,将个被骚扰、被强求男人形象展现淋漓尽致。
房门“碰”地声阖上,震得缩缩肩膀,唇角笑容却没来由更大几分。
辈子都没和别人这近距离过。
“卧室里应该也有。”他手按在后腰,可能是想增加点“亲密”证据,开始不住揉捏那处单薄皮肉。
好像有簇细小电流从腰上升起,窜进心间,让不受控制地打个激灵,痒得直想躲。
冉青庄感觉到,更紧地按住,不悦道:“别躲。”
咬着唇,忍得腿肚子都在打颤,觉得心里仿佛有千只蚂蚁在爬。它们顺着血管,沿着神经,肆意占据感官,让痒到骨髓,偏偏又挠不到痒处。
可能这两天经历得太多,睡眠就有些不好,特别是知道房间里还有个监控,就算没说梦话习惯,也总怕自己在睡梦中说些不该说。
睡得浅,梦就多,乱七八糟,会儿梦到被岛上怪物追杀,会儿又梦到高中运动会。
运动会上,穿着运动服,手上握着接力棒,努力地往前递去;
下个画面,摔到地上,腿摔破,掌心也受伤;
最后个画面,站得远远,看到冉青庄和林笙坐在观众席上。冉青庄脸上、脖子上,甚至连头发丝里都是汗水,正仰头大口喝着林笙递给他矿泉水。林笙坐在他身边,手上拿着叠纸替他轻轻扇风,眼角眉梢全是缱
“整个屋子,就浴室没有。”冉青庄继续道。
就浴室没装监控……该说金辰屿还算有点底线吗?给俩保留最后丝隐私,没把撒尿拉屎那些摄下来。
腰上重量轻,冉青庄放开,抬抬下巴道:“今天有点累,没兴趣,你回去吧。”
反应两秒才意识到他在没兴趣些什,点头“嗯”声,转身刚要走,想起自己“人设”,忙又转回去扑到冉青庄身上踮起脚尖亲口。
亲在脸颊上,带着响,冉青庄毫无防备,被扑得往后倒退着撞到门上,闷哼声,眉心紧蹙,看表情是介于被轻薄震惊与想发火又不能发火憋屈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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