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到床上,盯着冉青庄后背,点点挪过去,也不敢靠得太近,离他还差十多厘米就停。约莫是个……即可以感受到他体温,又不会与他肉贴肉距离。
背上不适加上头痛和呕吐,消耗为数不多体力,很快又昏睡过去。
梦里好像变成那条蛇,吐着红信,霸道地欺身而上,不管兔子如
头骨都像是被踩碎,辗成地上簇泥。
疼痛中,身体产生连锁反应,胃部突然阵翻搅,抱着马桶狂吐起来。
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血气上涌,好似整个头都要爆炸。然后,就像它突如其来来,那要命疼痛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虚软地瘫坐在地上,缓许久。确定切恢复如常,起身按下抽水键,漱口后摘下眼镜,洗把冷水脸。抬头看到镜子里眼眶通红,肌肤惨白自己,生出些久违哀切。
是真要死啊。
,心中不无感慨地想道。
洗完澡出去,发现偌大房间被分为二,当中拉上槅门。穿过昏暗卧室,到达相对敞亮小厅。佣人已经将热腾饭菜端过来,筷子也整齐摆放好。
错过好几顿饭,早就饥肠辘辘,端起碗就大口吃起来,不会儿就将桌上饭菜全部扫完。
丝质睡袍虽然轻柔细软,但多少还是会摩擦到背部,吃完东西,无事可做,找到自己手机就又躺回床上。
冉青庄睡相特别老实,几乎不动,也不打呼,始终维持着侧卧姿势。若不是被子下有规律隆起,都要遗忘他存在。
哪怕现在还在和亲人挚友正常地发着信息,关心着他们,但生命切切实实地已经进行到倒数阶段。
小妹会找什样男朋友?南弦还会结婚吗?妈妈会不会怪走在她前面?这个世界以后是什样呢?会去到宇宙深处,找到另个有智慧体“地球”吗?
好想知道。但这些问题在人生里,估摸着只能留作遗憾。
拖着疲惫步伐回到床上,冉青庄仍然是之前姿势,呼吸沉缓,睡得很熟。
他呢?他还会记得吗?
给小妹和南弦分别发去信息,关心下他们近况。无所事事,便拿起冉青庄丢下那本汽车杂志看起来,看着看着,在翻过页后,猝不及防地,大脑深处涌出剧烈疼痛,迅猛地不给点准备时间。
捂着脑袋,痛得被逼出两声低吟,又很快咬住下唇,担心被旁冉青庄听到。
挣扎着下床,路跌跌撞撞冲进浴室,那剧痛仍未消退。
本来最多只是痛个几秒,现在足足都有两分钟,这是什纹身副作用吗?要痛起痛?
若说纹身痛是被蚂蚁啃噬痛,那现在头痛,简直就是被大象辗着脑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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