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关押。”
这是三天量,前天昨天今天。
哪里。
他走。
彻底,走。
他说不想再见到,就真再也不见。
那天春光明媚,街头开着大片大片拥挤樱花,走个多小时,个人独自走回家。到家就发起高热,病许久才好。也不知是不是刺激太过,病好后就想不太起来关于冉青庄事。
以为是癌症,是肿瘤让失去记忆,但其实不是。
没有失忆,只是在点点想起来,想起曾经是那样孤单地喜欢着个人,那样迫切地渴望着个人,那样痛苦地觊觎着个人。而因为这份喜欢、渴望与觊觎,自己又变成多卑鄙、多自私、多可怕个人。
腥咸海水从喉咙里呕出,大口呼吸着,眼前被明亮灯光照得很不舒服。
“醒醒!”有谁在说话,“没确认身份前,把他拷到里舱。”
“这个孩子还有女人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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