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终于将水排空,洗完手走出浴室,见冉青庄已经收拾好碗筷,正在洗碗,凑过去想帮他洗,被他避开。
“知道你还有事瞒着。”僵硬瞬,刚想狡辩,就听他接着道,“不逼你,但你最好尽快告诉。”说完他弯腰将碗塞进橱柜,之后就不再理。
回卧室拿衣服,他进浴室洗澡,出来后也是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和说话。似乎打定主意,只要不坦白,他也就不沟通。
这哪里是不逼?明明就是以退为进,对实施软,bao力!
吃着葡萄,坐在距离
仿佛是对嘴硬惩罚,他带着点明知故犯地劲道,越是挣扎,他缠得越紧。
阵颤抖,再也站不住,慢慢跪坐到地上。他掰过脸,亲吻眼角,小心托住,让靠在他身上。
柔顺地任他吻着,庆幸膀胱里那点晃晃荡荡液体还算富有谦让精神,没在这场刺激比赛中马当先冲过终点,不然局面就太尴尬。
经此役,冉青庄像是没探究真相兴趣,或者说,他将此事暂时搁置下来。
替整理好衣物,他抱坐到马桶上,洗手,看还是痴痴愣愣,用沾水手指拨拨额发,道:“剩下你自己来?”
己清醒点。
冉青庄轻笑声,吻吻后颈,像是对听话奖励。
大榕村本就地处偏僻,旦入夜,除偶有两声狗叫便不太有别声音。太过安静有好也有坏,好地方是清净,不会吵,坏地方……会担心自己声音吵到邻居。
就像现在,分明们是在浴室里,隔着几道墙,该不会被人听到,但还是尽量压抑自己声音,以至于说话都断断续续。
“为什不承认?这件事你和林笙难道也有交换条件吗?”冉青庄还想刨根问底。
点点头,身体还很无力。
这次他爽快地转身离去,走时还顺带替关上门。
直到他脚步走远,才彻底松懈下来,对着空气长长呼出口气。
背对镜子,查看下后颈,能看到个浅浅牙印,有些红肿,不过到明天应该就没什痕迹。
现在天气这热,他总是在这显眼地方留痕迹,被陶念他们看到像什样子。
不断往下滑着,脑子已经不太够用,很害怕下秒自己就憋不住。
“谁送……谁送有那重要吗?林笙不也……给你送吗?”
“那不样。”他松开胳膊,转而重新托住腰,在耳边说着,“那不样……”
到底哪里不样,他没继续说,也没工夫想。
最后预感实在憋不住,挣扎起来,全部被他轻松镇压。低低叫着他名字,语带哀求,他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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