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唇,放下叉子,最后还是妥协。
“好,去。”
沈洛羽走后,收拾好碗筷,替自己倒杯适合睡前喝贵腐甜白,来到客厅cd架前。
从边角抽出《逆行风》dvd,打开盒子,将其熟练塞进影碟机。
坐在昏暗客厅里,望着投影幕布上已经不知重复播放过几次画面,选择直接快进到自己想看地方。
抬头看她:“没有心理问题。”
沈洛羽压根不信:“你这悲观厌世还没有问题?”
纠正她:“这不是心理问题,这是哲学观点。”
她脸无话可说。
“是妈让劝你去,要是再无功而返,她就要亲自登门。她这两年自己身体也不好,你忍心看她为你事操心吗?”
。
最后约在周末定损。将车开到定损点后,工作人员看车,告诉可能整个后保险杠都要换掉,后车盖也要重新喷漆。问他大概要多久才能修好,他说最少也要两周。
想到两周都没车用,就止不住地头疼。
而这股无形,挥之不去疼痛也间接影响到生活方方面面,比如上课情绪。连余喜喜都察觉到近来心情不佳,越发夹紧尾巴做人,八卦都不敢和分享。
周三沈洛羽来看,带不少生活用品,知道没车出行不便,还特地去趟菜场帮把冰箱填满。
湿热谷仓,叼着烟、裸着上身男人。女人与他调情,他将她把拥入怀中,口里烟缓缓吐出,形成美妙流体现象,暧昧地笼住两人头脸。
要是她拿自己打这幅亲情牌,完全可以很忍心。但姑姑是从小敬重长辈,只要她出马,是怎样都无法说“不”。
静静,没有直接回绝:“姑姑最近怎样?”
“还是老毛病,天气凉就容易咳嗽。”沈洛羽戳着自己那盘意面,语重心长道,“她很担心你。”
姑姑年轻时候得过肺病,后来虽然治好,但也落下病根,有个什刺激就容易犯病。当年出事时,她为流不少眼泪,不想她再为事操心。
她已经是现在为数不多,肯为操心人。
看在她出钱又出力份上,恶劣好几天心情也平复不少,连带她和老生常谈,说些有没,都没那不耐烦。
“小芥,上次跟你说那个互助小组,你看你周六有没有空,去参加个呗?”沈洛羽简单做两盘意大利面,与人份。
“什互助小组?”卷着面,不太记得她说这个互助小组事,大抵是嫌她啰嗦,听过就算,个耳朵进个耳朵出。
“就是那个……乐观向上心理互助小组。”
这名字,好像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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