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有些怕是伤到神经,但之后这种情况又再没有出现过。
那边商牧枭还在问:“原谅吗?北教授。”
小孩子世界总喜欢追根究底,问个明白,但成人世界有太多顾忌
“好好好,不赌。不赌行吗?们平局,没有输赢。”拖着音调,不是很情愿。
看回他,问:“车钥匙呢?”
他掏掏口袋,将车钥匙往床头柜扔。
“你自己擦手吧。”他将手里直攥着湿毛巾丢给,随后第三次进浴室,听动静,应该是去洗漱。
用完早餐,和商牧枭启程回清湾。路上不想说话,他也识相地没来招惹。
“你要辈子不出来吗?”
没有回答,躲在堡垒里很有安全感。
“又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到底在在意什?还以为你不会介意别人对你看法。”他用蛮力扯下头顶上方被子,让露出脸。
怒视着他,声音喑哑道:“走开。”
是不在意别人看法,但有自己感受,现在感受很差。
有看到残留“罪证”,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后悔,不该任由商牧枭靠近,也不该觉得这只是场小孩子打发无聊,无伤大雅赌局。
该离他远远,该离所有人都远远。
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形成个巨大茧。黑暗密闭环境有些憋闷,但可以让稍稍平静下来。
无法躲避,无法逃离。只能这样自麻痹,骗自己这个堡垒很安全,谁也进不来。
手上伤被重新包扎过,伤口与纱布黏在起,撕下来时又出不少血。
在给贴上第二块纱布时,商牧枭突然就和说对不起。
要不是看着他动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原谅吧。”他抬眼看,在伤口上吹口气,“吹下,就不那疼。”
那里贴上纱布,分明感受不到他气息,但当他吹气时,肌肉仿佛感受到疼痛般,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他愣愣,好像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你哭?”
确定没有哭,但确实情绪激动就容易红眼睛,看起来就和马上要哭出来样,为此还经常引发误会。
“没有。”撇开脸,不去看他。
商牧枭在床边坐下,有那两分钟没有说话,两分钟后,他突然就妥协。
脚步声靠近,商牧枭从浴室里出来。
“你不闷吗?”他看到这个样子,笑着来扯被子。死死拽住,没让他得逞。
“解除赌约吧,认输。”隔着被子对他道。
外头静,过片刻,响起商牧枭有些好笑声音:“就因为你在面前尿尿还尿到外面?”
闭闭眼,将自己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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