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大家有什积极变化吗?”廖姐环顾圈,指名由于天儿开始。
“这周……交到朋友。”于天儿说着脸蛋微红,头也越垂越低。
几人面面相觑,同时嗅到丝不寻常味道。
“小姑娘,你该不会早恋吧?”家庭主妇纤眉竖,不认同道,“听句劝,你现在高三,正是紧要关头,长得再帅男孩子也要放放,先顾好自己再说。当年就是没好好读书,
仍有许多挣扎,但既然已经迈出第步,又何妨再多几步?
试过不行至多被打回原形,但如果可以……
点点头,短促地“嗯”声,算是应答。
“你看,就说能追到你。”商牧枭笑着捧住脸,迎上来便给长长吻。
还不太习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与他光天化日如此厮磨,就想躲。可他完全固定住脸,不给躲,也不给退。只能被动地接受,直到他再次将吻得快要喘不过气。
商牧枭有些好笑地抚摸脸颊:“北芥,你想和过辈子吗?”
张张口,不知要如何回答。
“明天事明天再烦恼,现在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他说,“不会同情你,也不会怜悯你,在看来你和常人无异。这样还不够吗?”
这样还不够吗?
如果理性当家,要说不够,那真很不够。可现在是本能做主,本能已经脚把理性踢进阴曹地府,并宣布它是“北芥”这具生命体唯掌控者。
岌岌可危,本能作为王,出来说句公道话:“这事你不占理。”
“……”
只能妥协:“没有……”
“就知道你不是那样人。”商牧枭复又高兴起来,蹲下身,眉眼含笑道:“那们交往吧。”
暗暗倒抽口气,知道不太可能,但仍想垂死挣扎。
被他吻过后,简直从头到脚都是软。要不是两条腿站不起来,怕是膝盖都要打颤。
“早知道就说不去……”他看眼手机上时间,烦躁地嘟哝声,与告别,“那走。”
头也不抬,含糊地说声“再见”,专注于眼前那两只盘子,仿佛这是天下间最吸引事物。
等关门声响起,这才松懈直强撑着神经,疲惫地趴在水槽边,吁长长口气。
晚上有心理互助小组活动,按时到达体育馆,进门时发现大家已经到差不多。
问它,够吗?
它回答,够。
于是也回答商牧枭:“够。”
两个字出口,他双眸便亮起来。
“你同意?”
“……比你大。”
“你知道爸和他新欢差几岁吗?”
“是你老师。”
“选修课而已。”
“……辈子只能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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