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不走？”
开始赶人，免得后头他又掺合进来，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两人面面相觑，周言毅瞟
眼餐厅里边，神色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带着人走。
他
走，马上进入餐厅，不用服务员指引，顺着激烈
争吵声便找到三人所在。
商牧枭身前拦着商芸柔，杨海阳则被他朋友挡着，几人脸色都不算好。地上散落地玻璃，玫瑰花被众人慌乱下踩在脚下，零落成泥，不复娇艳。
“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杨海阳指着商牧枭鼻子开骂，“这事跟你有什
关系？有你什事？”
远远看到他把车停在餐厅门口，跨下车便气势汹汹推门而入。前面车因为下客迟迟不动，按两下喇叭催促，对方才慢慢悠悠起步。
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贴罚单，直接靠边停车，将车停在马路边。
下车，就看到周言毅正靠在餐厅门边抽烟，身边站着个女孩子，两人看着是起。
他见，下意识挺直背，按灭手里烟。
“北教授？”
商牧枭带着满身凶煞头也不回地离去，任谁看都不会怀疑他这是去砸场。
关门声响起，连忙拿出手机拨通杨海阳电话，等许久始终无人接听，不知是不是吃饭时设静音。
顾不得收拾，拿上车钥匙便追着商牧枭出门，到楼下，发现他还没来得及走，正骑在机车上系头盔。
“你怎下来？”他诧异地看着。
“送你去吧。”
他平时都是好好先生样子，乐于助人，绝少生气，能把他气成这样，也是商牧枭本事。
“没完。你要是还缠着姐，这事就永远没完。”
商牧枭推开商芸柔，
蹙眉打量他，问：“你在这儿做什？”
“呃……”周言毅愣，“吃饭？”
“吃完吗？”
“没，今天不营业，被包场。”
杨海阳也是大手笔，竟然包下整个餐厅。
明知概率几乎为零，却仍有种天真想法，觉得路上说不准还能把他劝住。
他瞟眼车，没多大兴趣，放下护目镜道：“你太慢。”说完不等再说什，加油门，驾驶着蓝白重机绝尘而去。
边继续拨打杨海阳电话，边开车追上去。然而商牧枭速度极快，在车流里穿梭又灵活，只眨眼功夫便在大路上失去踪影。
之前有听杨海阳提过求婚地点，是他个朋友餐厅，这个朋友曾经也和道做过杨海阳伴郎，有印象他似乎是在市中心开家高档法餐馆，当时还给过名片。
努力回忆下名片上地址，大概记起在哪条路后，用着比平时更快车速，路变换车道，穿街走巷，紧赶慢赶竟也不落商牧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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