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蹙眉,意识点点复苏,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在努力思索到底哪里不对时候,黑暗中忽地传来道低沉,充满磁性嗓音。
“今天怎睡在下面?”
猛然惊醒,整个人都僵住。
什哪里不对?完全不对,这根本不是商牧枭!
“胡说什呢!”商芸柔快速往身上扫眼,仿佛在确认刚刚们有没有做什少儿不宜事。
门被商牧枭轻轻带上,谈话声隔着门板逐渐远离。
确定两人都走后,控制着轮椅来到门前,将门上锁。
床上摆放着干净睡衣,看上去像是新。拿着进浴室,进门就被镇住,里头无障碍设施简直比自己家都要到位。
好好洗个热水澡,再出浴室时,人都轻松几分。
。“道歉”只是他用来平息矛盾种简单便利工具,他并不会真觉得“对不起”。
他才20岁,别人想要拥有切他都唾手可得,金钱、外貌、关注。来得太轻易,所以他全不在乎,包括。
他只会珍惜那些他难以拥有,得来不易,比如亲情,比如商芸柔。
这领悟让从内而外感到疲惫,头都痛起来。
恶枭始终是恶枭。怎会以为他乖阵后就会完全转性呢?他根本不可能被驯服。
路过房门,不经意瞥到门锁,想想,到时候商牧枭进不来说不定要撬门,不知道又要弄出大多动静。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锁门。
带着点微醺,早早上床。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人在摸。睁开眼,眼前仍是黑暗,只看得到床边有个模糊人影。
以为是商牧枭,没有出声,任他微凉大掌抚过脸和脖颈。半梦半醒大脑尚来不及回忆起与他不愉快,身体就已经下意识地偎向他。
那个人影也更近地靠过来,身上带着陌生香水味。
暗暗叹息着,道:“你先出去吧,过会儿你姐姐该来敲门。”
没有做好接受他道歉准备,也不想和他在这里吵架,于是决定抱着鸵鸟心态,暂时将此事搁置,过今晚再说。
“牧枭,房间还好吗?”商芸柔果然不放心们,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到外头。不过还算克制,没有破门而入。
“看来是被‘教导主任’盯上。”他笑着在腮上印上吻,直起身道,“等她睡着再来找你,记得给留门。”
回头看去,商牧枭几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见着商芸柔,半开玩笑道:“姐,你要监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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