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牧枭行为也很好印证这点。
只是在僵硬片刻后,他便全身心地接受这个吻,并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更热烈更深入地回吻过来,将方才番义正言辞完全抛在脑后。
他臂膀勒着腰,不断收紧,仿佛要把嵌进他身体里,与他融为体。
在无法呼吸前,迫使自己中断这个吻。他还想追过来,被用手掌抵着唇隔开。
“不是田螺姑娘。”望着他双眼,“高兴,是因为它是你给,是你,不是别任何人。”
“为什?因为让你站起来吗?”打量他卧室、他衣架,他就斜靠着门框双手环胸打量。
拐杖覆着橡胶底部敲击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嗒”声响。目前对外骨骼适应良好,已经可以用单边拐杖走路,慢慢走话,脱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不稳。
“这点不够吗?”转身直面他。
之前只是在课业上对他网开面,他都能觉得是要潜规则他,狂得天上有地下无。
现在该他狂,他倒老实起来。
十万那台,而是更早之前,被商牧枭摔坏那台星特朗。
同样型号,但比那台新许多,有些地方膜都没来得及撕。
兜兜转转,仿佛老伙计换种方式又回来。
“你姐婚礼那天知道。”摸摸望远镜镜身,转头问他,“你看得到月亮吗?”
商牧枭目光游移,盯着地面:“能啊。”
如果这副外骨骼是贺微舟花
“不知道。”他垂下眼,微微拧眉,瞧着颇为纠结,“……确想让你喜欢,但不想你因为给你买百万外骨骼喜欢……不想你觉得欠,觉得自己应该像个田螺姑娘那样报恩……”
这会儿,他倒是比还要瞻前顾后。
听不下去,两步走过去捧住他脸,直接印上自己唇。
只是简单唇与唇相贴,唾液与唾液交融,却仿佛要叫灵魂都发出舒适喟叹。
在这刻,无论之前坚信怎样理论,都必须承认——所谓物自体,本,意志,心灵……切切操控着们肉体又无法被们操控形而上存在,它或许本身就是不理性。
好笑地俯身,左眼对着目镜,没有看到月亮,只看到家拉着帘子窗户。
“家有月亮吗?”
“所以你故意骗说你喜欢?”他不回答问题,还在纠结肖代表事。
“是故意,但没有骗你。”直起身,继续参观别地方。
这套房子格局与那套是模样,只是那套卧室做洗手间,占去部分面积,显得房间有些局促。而商牧枭卧室除张大床与排开放式衣帽架别无他物,看着就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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