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对面方麒年,道:“他和你爸爸吵架,想在那儿借住两天……”
还没说自己同没同意,商牧枭就炸毛样,扬声打断:“不行!你不许让他进门,这个家有他没!”
方麒年该是听到手机里动静,撑着下巴,副看好戏表情,脸上明晃晃都是“你还是回来啊”几个字。
侧侧身子,避开方麒年道:“没有让他进门,还没有答应。”
“还?”他抓住重点,问,“你现在还和他在起?”
况且,他在商家身份微妙,总也要考虑商牧枭心情。
“可以先借你些钱,让你住酒店。”道。
“不缺钱,就是不想让他找到。”方麒年撇撇嘴道。
有些意外:“你要离开?”
之前商芸柔婚礼时与他跳舞,他劝走就不要回来,又说自己抓到手东西谁也别想抢走。言犹在耳,以为他短时间内都不会想要离开商禄,结果这才两个月功夫,他就跑来找借住。
很快。
与方麒年同时动筷,夹口,又同时放下筷子。
客人少果然是有原因,这也太难吃。
“不错,味道挺好,很有……家感觉。”方麒年评价道。
笑笑,举起茶杯喝口水,以冲淡嘴里咸涩。
“……”心虚地没声音。
“北芥!”
他连名带姓地叫,语气里多几分咬牙切齿。
暗叹口气,知道是躲不
“不算吧。但确……不想永远做个替身。”指尖摩挲着杯口,他垂着眼道,“今年已经三十,还能扮女人扮多久?又能踹走多少个想要代替人?以色侍人终究不能长久,最牢靠,还是这里……”他五指抚上自己心口,抬起眼睛看过来,微微笑道,“这是招险棋,不过觉得,还是值得试下。”
跟他,始终有些交浅言深。他身世,他与商禄关系,甚至他人生打算,都知道清二楚,可实在不知道要怎评价。
每个人都只能对自己人生指手画脚,没法儿僭越到别人人生。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拿起看,是商牧枭来电。他估计这会儿结束训练,看到信息。
“他找你做什?”接起来,他便急急问道。
“现在可以说为什来找吗?”放下杯子问道。
他点点头,脸上仍是在笑,却没有给人多少“快乐”观感,仿佛只是机械地牵动唇角。
“和商先生吵架。可以去你那儿借住两天吗?”
听是这事,倒有些为难。
和他确有几分交情,但这些交情加起,也只够们坐在这里吃顿明明难吃却又不得不违心夸句好吃饭罢,远远不到可以借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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