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忽然看台喧哗起来,所有人纷纷站起,往个方向看过去。
正觉奇怪,就见方麒年表情也变:“你刚刚说,商牧枭是几号?”
愣,忙朝赛道看去。
辆车头标示着“28”摩托车不知何故摔在赛道上,骑手滚落在旁,动不动。
方麒年然:“听说商夫人就是雨天去世,商牧枭整整在雨里站两个小时才把商芸柔等回来。”
不由看向他。
他挑挑眉:“怎?他没跟你说吗?”
“说。”
只是每次听,仍会为他幼时所遭受磨难感到痛心。
招呼。你在看台上等等吧,他还要最后几圈。”他指着离赛道最近蓝色座位道。
谢过他,与方麒年过去坐下来。
“你认得出哪个是他吗?这个个遮得可真严实啊。”方麒年举着伞道。
等会儿,直到辆车号为“28”红色摩托经过眼前,指着骑手背影道:“那个。”
方麒年瞬间投来佩服目光:“你也太厉害。”
方麒年将视线移到赛道:“虽然经常扮成女人,但到底不是女人,没法生孩子,也没法体会女人痛苦。你说导致商夫人最后走向绝望,是生孩子这件事,还是抑郁这件事?个母亲,怎能这恨自己孩子呢?”
就和有人会得肿瘤,有人长命百岁样,梅紫寻痛苦,来自于她不幸地得场严重疾病,与商牧枭不存在任何必然性。
商牧枭有权利不原谅她,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劝他与过去伤痛和解。在他面前,从来不会劝他大度,但这会儿和方麒年谈论起来,必须客观理性地为梅紫寻说些话。
“她生病。有时候爱和恨都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抹去就抹去,它们不由你自己控制。”
梅紫寻也不过是个被疾病困扰可怜人,就像普通人无法体会作为残疾人感受,们也无法体会她绝望。
商牧枭车犹如赤色闪电,只在视网膜上留下道鲜明痕迹,转眼便消失不见。
雨越下越大,方才还细如牛毛,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砸在肌肤上重量。
不知怎,右眼跳得厉害,胸口也像压着什样,不太舒服。
“怎?”方麒年见神色有异,关心问道。
“他不喜欢下雨。”盯着赛道能最先看到骑手出现地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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