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没人说话。
杨海阳这会儿还存有丝幻想,表情十分天真:“北芥你怎……怎也在这儿啊?好巧啊。”
暗叹口气,掀开被子,露出商牧枭凌乱脑袋,让他清醒下,不要做无谓挣扎。
杨海阳死死盯着黏在身上男人,手里瓜果饮品骤然掉到地上,嘴角都在抽搐。
“啊,商牧枭……这货也在啊。”仿佛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今天来是探望谁。
顿悟,琢磨出他叫“老师”和“北芥”规律。
叫老师时,是他要撒娇;叫北芥时,是他需要爱。
“嗯,会。”
得到保证,他逐渐松开怀抱,像是终于从情绪里走出来。
“定,会送你更多更多奖杯……”他声音带着困倦,点点转轻,“让你……以为荣。”
“好。”应着他,他说什都应着他。
不知不觉睡过去,但由于姿势实在别扭,也没怎睡实,大约六点时候便醒过来。
不是没试过回到轮椅上,可商牧枭直抱着不撒手,又不忍心叫醒他,想着再等等,再等等……就这样,等来商芸柔和杨海阳。
两人前后进到病房,商芸柔眼见到,立时站住不动,瞪着被子里坨脸色分外精彩。杨海阳跟在她后头,手里拿着个大包小包,因为她突然站定差点撞上去,还好及时收住脚步往后退两步。
“干什站在这里?幸好没撞上……”他转眼,也看到,最后个字卡在喉咙口,半天才艰难地吐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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