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点点。”用手比个毫米之间微小距离。
话音还未落下,伤口处便感到阵阵凉意,雁空山边细细吹着气,边继续为处理伤口。
下绞紧双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那点些微痛。
他靠近衣领位置沾小小滴血,落在白衬衫上格外显眼,应该是打丁白舟时留下。
好像只是瞬,当雁空山退开些,告诉已经可以时候,心里无比失落,哀叹美好时光总是短暂。
从警局回来都要下午点,阿公索性留雁空山他们在家吃过饭再走。雁空山没有多推辞就答应下来,还主动请缨做今天掌勺大厨。
“让看看…”雁空山坐到边上,抬手撩开额发,“有点肿。不晕吧?”
他手好热哦,梳过发根好舒服,睫毛也好长,这样看雁晚秋眼睛和他超像,之前怎会觉得他在替老王养孩子呢?
“余棉?”
猛地回神:“啊…不,不晕。”
头上虽然是皮外伤,但因为蹭到墙皮,为避免感染,最好还是要处理下。
阿公翻出家里次性碘伏棉棒要给处理伤口,看又看,没找到下手地方。
“阿姐你来,下不手!”他捏着棉棒跑向姑婆。
“欸,别别!晕血!”姑婆跟躲瘟疫样躲着阿公棉棒,蹿得比兔子还快。
“阿公…”其实想说要不自己去浴室搞搞好,但阿公根本没听到叫他。
“这两天你不用去店里帮忙,在家休息吧。”将棉棒丢进旁垃圾桶,雁空山起身同时揉下脑袋。
注意到他有小心避开伤口,心里越发酥麻:“就是小伤而已,没关系。”以前都不知道喜欢个人是这样,想要粘着他,想要天二十四小时和他在起,分开,就
雁空山捏着棉签,将满是碘伏那头轻轻按压在伤口上。
“不晕就好。”
姑婆捂住眼,从缝隙里看这边:“不行不行,看不这个。”她逃也似地进厨房,头上数值灰扑扑,看起来是真很害怕,“阿显啊,来帮你。”
虽然碘伏没刺激性,但异物碰到伤口总还是会有点刺痛。忍不住“嘶”声,雁空山动作下顿住。
“疼?”
他为难地看着棉棒,求助视线投向在场第四个人…
雁晚秋嘴里叼着根鱿鱼须,正在看动画,突然感受到阿公投射过来目光,淡定地与之对视,在阿公还没开口前道:“还是个小孩子。”
阿公:“…”
阿公不知道是听清还是自己也觉得要个五岁小女孩给清理伤口实在说过不去,转身拿着棉棒去厨房。
过会儿,本来在厨房忙活雁空山走出来,那根碘伏棉棒换他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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