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风铃呆呆看他,时有些茫然。
还看得到…那为什雁空山消失?
因为们接吻?或者因为们交换唾液??又或者,因为被他吻到脑缺氧???
“气死,竟然背叛g,m!这个叛徒!”阿公拍大腿,清脆肉响让瞬间回神。
赶忙猫下腰,如偷偷溜出去时那般,又蹑手蹑脚往楼上跑。
“你头上…”
没有词汇能形容心中震惊,猛然坐起,很想再找个人看看,但理智告诉,这样起身就走很没用礼貌。
“头上?”雁空山抬头看眼天花板,不解道,“怎?”
“什也没有…”脑子里很乱,但又想尽量传达自己意思,这就让话变得颠三倒四,活像个嗨过头人,“,想以后还是每天来可以吗?老时间老地点,直到开学。然后,能回书店吗?不要书,也不要钱,报酬就拿…就拿刚刚那个来抵。但你不能再亲那久,会喘不过气,会脑缺氧…”
所以是因为脑缺氧才这样吗?
是对碰触脖颈行为十分敏感。
不受控制地打个哆嗦,眼前雾气更重,挣扎却弱下来,好像只被咬住咽喉,已经花光所有逃跑力气可怜羚羊。
最后这个吻是怎结束都迷迷糊糊,回过神已经躺倒在沙发上,雁空山俯看着,呼吸有些急促,正替将凌乱发丝归到耳后。
“还好吗?”他直起身,嗓音比平时更沉几度,指腹摩挲着耳垂。
跟痴呆样,大口呼吸着,好半天才琢磨过来他意思。
回到自己屋子,锁好门,将那只风铃丢到桌子上,随后打开落地扇,躺在席子开始整个人放空。
算,通感症事情先放边,反正也不急。
换个姿势,咸鱼样趴在席子上,脸埋进枕头里,后知后觉,火辣热度直从脸烧到脖子和耳朵。
Amazing…
竟然和雁空山接吻,还被他压在沙发里吻到气喘吁吁,
…脑子没事吧?
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脑子问题上,这股担忧甚至盖过雁空山吻带来身心震撼。
不等雁空山回答,站起来直直就往门口走去:“,先走。”
路过玄关时,明明已经是大脑宕机状态,但仍是十分顺手地,想也没想地将那只风铃揣就跑。
开门回到家,阿公还在看电视剧,随着剧情起伏,头顶心情数值会儿红会儿蓝。
“啊,很好。”就是有点耗体力。
话音还没落干净,眼前尚余点模糊,视线蓦地顿,定格在雁空山头顶。
什都没有,没有颜色,也没有数值。
这种状况八年来从未发生。
眨眨眼,再看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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