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往下,落到勃颈处:“你受伤吗?”
摸摸脖子,摸到凸起创可贴表面,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但…”
“没有为什要贴这个?”他抬起手,目标明确,擦过脸颊,轻轻撕掉那张创可贴。
创可贴拉扯着肌肤,产生轻微疼痛。仿佛被人撕去最后块遮羞布,时连手脚都窘迫地不知道要怎放。
“哦,原来是这个。”他好似这会儿才意识到,创可贴下面是他昨晚留下印记,“抱歉,昨天没掌握好分寸。你要把它遮起来吗?可以在店里找找看有没有创可贴。”
个谎搪塞他,明显不信:“你爸?那算吧,们下次再约。”以为电话要再此结束时候,他忽然用种讨好语气问,“对,你有雁空山电话吗…”
不给他继续说下去机会,冷静地按下“挂断”键,之后将他电话拖进黑名单。
“骆非朗吗?”雁空山声音从身后响起,瞬间起层鸡皮疙瘩,“你还和他有联系?”
也不知道为什要心虚,但真就好心虚,宛如个被老婆抓到与小三通电话渣男丈夫。
那种心惊胆战和毛骨悚然…太刺激。
不知道为什,总感觉点头话会发生很不好事…
虽然看不到雁空山心情值,但某些近乎本能感知系统却还是存在身体里,或者也可以说是“第六感”。
“不用。”干笑着,表示道,“就这样吧,敞着就好。”
“不是,是孙蕊。”
雁空山站起身,清理桌上饭盒,好似全不在意:“听起来像个男。”
“她…”搜肠刮肚,“感冒。”
雁空山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感冒?这个天?”
讪讪笑道:“空调吹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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