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棉,你克制点,不要这恋爱脑!你脑子本来就不好,这样下去不是更不行吗?
“你再这样,要把你防护等级提升到和秋秋样。”他垂首轻轻将唇贴上手背,没有碰触到水泡,而是吻在边上。
触感分明是柔软,烫人,却觉得那更像是枚羽毛搔弄,带着钻心痒。
“和秋秋样…是怎样?”
他抬眼看过来,说话间,湿热吐息伴随舌尖若有似无碰触,让既想抽回手,又舍不得抽回手。
“所有危险、锋锐物品,你都不能单独使用。做任何事,都要经过允许,得到同意。”
抿唇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次还不是很熟练,下次应该会更好。”
他脸上现出点淡淡笑意,视线忽然落到手上。
“手怎?”他执起手,看着手背上水泡,微微蹙起眉。
想抽回手,可他不让。
“不小心烫到…”小声道。
不知道,但雁晚秋总是很有自己想法。这种想法有时候连大人都要惊叹,并且自愧不如。
她镇定自若地站在两个长辈面前,毫不避讳地说出“去见他好”,既让人出乎意料,又好像…没有那出乎意料。
雁空山能无视自己姨妈劝说,却不好无视雁晚秋诉求。
看出他极不情愿,但就算再不情愿,快要吐血,他最后还是点头,同意让雁晚秋与丁白舟见面。
两人会面安排在明天,许姨留下过夜,睡在雁晚秋屋里。
:“…”
怎办?竟然有点心动,觉得他提议好有吸引力。
他看不答,可能误会被吓到,直起身,将手里烟按灭,笑着道:“开玩笑。进去吧,给你找找看有没有烫伤膏。”
开玩笑呀…
被他牵着往屋里走,心里先是闪过丝淡淡遗憾,接着又被自己给无语到。
好不容易做次饭,还烫到手,感觉好没用哦。
这是不是也是扣分项啊?不无担忧地想。
“认识你不算久,却总见你受伤。”他摩挲手指,“你说说看,你为什总是受伤?”
时语塞。这要怎说?
因为比较倒霉吗?
夜深,万物都沉寂下来。雁空山仍然没有回房,他说去抽支烟,这支烟已经过两个多小时。
起来去院子里找他,他坐在长椅上,身前桌子上放着两罐喝空啤酒,烟灰缸更是积满烟蒂。
默默坐到他身边,什话也没说,只是陪着他。
“今天猪排饭很好吃。”他手肘撑在桌上,指间夹着燃半烟,也不知怎,突然就想起要夸。
但被夸得还挺高兴,感觉被烫出水泡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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