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照旧立在院门前与挥手道别,上车前,突然听到声猫叫,循声望去,竟然是小花回来。
小花瘦圈,只前脚好像还有些瘸,不知道是经历怎样番冒险。
“夭寿啊你总算回来啦?你是野到哪里去,连自己崽都不管?你不用担心,阿黄已经替你把孩子奶大,你有空要去谢谢人家哦!”阿公岔着腿,弯腰很认真地和小花猫说话。
他虽然总是抱怨小花偷他咸鱼,但看到小花没事,他其实比谁都高兴。
“棉棉你路上自己
所以不做不是因为不想做,只是因为怕哭吗?虽然重点不是很对,但……
“才不会哭。”
他笑起来:“那昨天你眼里流是什?”
“是水。”面不改色道,“眼睛自己出水。”
雁空山显然也是被回答震住,抬起头无可奈何地看着。
他静静地没有说话。
感觉到他失落,声音越发轻柔地安抚这只没有安全感大雁。
“下礼拜又能回来啦,很快。等再过两个多月,寒假都到。”
雁空山始终维持着个姿势没有抬头,声音显得很闷。
“真想藏起你羽衣,让你哪里也不能去。”
跟你相处舒服,跟你说话舒服,只是看着你也很舒服……”他顿顿,补上句,“怎样、在哪里,都舒服。”
他说这句话时,是对着耳朵说,气息都吹进耳道。吹得脸热不已,严重怀疑他话里有话。
但不行啊,已经把库存耗光,再做真要吃不消。
闭闭眼,默念八荣八耻,把体内燥热压下去。
“哦,这样啊,知道,要回去。”
们就这样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笑够,抵着他额头:“会回到你身边,定会。”
雁空山“嗯”声。
“无论你飞到多远,都会等你回来。”
第二天傍晚,雁空山开车将送去渡轮码头。
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心里有些酸楚,又有些好笑。
你永远不知道隔着皮肉,对方胸膛里那颗心会为你怎样跳动。
谁能想到平日里那酷个人,私下竟然这粘人这幼稚?
“好呀,你藏吧,脱光衣服把关进阁楼里。”
雁空山更紧地搂住,道:“真那做,你会哭。”
直起身要走,雁空山见计不成,不再逗,只是也没松开手。
他把再次勾进怀里,话锋转道:“明天送你吧。”
明天就是假期最后天,晚上必须回到学校。
“送到渡轮码头就好,去虹市太远,你来回都要四个小时。”
渡轮码头有去学校直达班车,下船走两步就可以到车站,其实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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