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不好意思手滑。”连忙向两人道歉。
江暮惊魂未定,拍着胸口没说什,席宗鹤皱皱眉,捡起那把斧子递给。
“你也太不小心,不行就不要硬撑。”
接过斧子,垂眼道:“没事。”
旁江暮好奇地凑上来,笑意盈盈问道:“顾棠怎?是生病吗?”
冤家路窄,是谁趁病要命,竟然选江暮这个人渣来恶心?
本就胸闷气短,乍听到“江暮”这两个字,简直要呕到翻白眼。
可能脸色实在难看,姜烟担忧地问能不能坚持,要不要上医院。
“没事。”摇摇头,咬牙道,“能坚持。”
那整天都很糟糕,身体状况是个原因,江暮到来是另个原因。
”
见她侃侃而谈,不免失笑:“你才谈过几回恋爱,装得什都懂样子。”
从床上起来,脚刚下地,因为绵软无力而控制不住地身体轻晃下,还好被她把扶住。
“虽然恋爱经验不多,但看过很多小说呀。”她笑嘻嘻道。
大病未愈,还有些低烧,雯雯将裹得严严实实,到楼下等车时,遇到姜烟她都差点没认出来。
还没开口,席宗鹤替答道:“他拍戏受寒,有些发烧。”
江暮露出恍然表情,伸手搭在斧柄上,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将它从手中抽走:“哦,发烧可不能操劳啊。这样吧,来替你劈柴,你上屋里休息下吧。”
随后他灿笑着转向席宗鹤,亲昵地叫他小鹤,要他教自己劈柴。
冷眼看江暮撩骚,忽地喉咙阵痒意袭来,实在有些撑不住,咳嗽两声,只好转身往楼上走去
他倒是心大,都火烧眉毛还跟没事人样,照常与众人谈笑风生。摄像机拍得到拍不到地方,他都要与席宗鹤黏在起,好似两人真是对感情深厚前后辈。
连骆莲都悄悄和说:“看不出他俩这样好。”
别说她,恐怕连席宗鹤都莫名江暮怎忽然又对自己示好。
在院子里头重脚轻地劈着柴,没想到斧子脱手而出,恰好砸在正在说话江暮与席宗鹤脚下。
虽然总想让江暮死,但也不是要这样手刃他。
“你昨天病着,节目上流程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姜烟语速较平常快不少,“这次来两位嘉宾你也不陌生,要是身体实在支持不住,跟曹熙说过,他会见机行事,尽量将重点放在其他人身上,你也好趁机休息休息。”
不陌生嘉宾?
车子已经来,在上车前追问姜烟:“嘉宾名字总要告诉吧。”
她有些惊讶,但很快又将表情都收起来:“席……以为有人告诉你呢。这次嘉宾,是江暮和骆莲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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