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巨龙不比手指,多少在刚入体时有些疼痛,习惯也就适应。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呼痛,哪怕只有分痛,也要叫出十分感觉。
以前他每次在床上问这个问题,都要在心里翻白眼,觉得他变态。谁能想到,兜兜转转,竟然会为这个问题而感到高兴不已。
“疼也是你活该,”他撑在上方,肌肤上泛着层水光,粗喘着,眼尾都因为兴奋而发红,“谁让你先勾引。”
他锁骨上,两颗胭脂般艳丽痣在眼前晃动。
乍看像是模样,但其实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来。只是这两颗痣实在长得太正好,仿若纹身纹上去般。甚至坊间还有传闻,说他是去泰国哪个高人那里算命,要大红大紫就必须在锁骨上刺上两颗血痣。传得像模像样,要不是知道他这人对那些命理学有多嗤之以鼻,连就要信。
紧蹙起。他对啜泣与颤抖视而不见,仍然以着自己频率稳步就班地点燃身体,将带上销魂蚀骨地巅峰。
下体射出股股白浊,急促喘息着,胸膛不住起伏,大腿肌肉在紧绷之后格外酸软,无力地向边倒去。
虽然睁着眼,神志也清醒,整个人却像飘荡在云海天宫中,身上软得集聚不齐丝力气,脑子里也是空空荡荡,宛如颗剥空核桃。
席宗鹤分开双腿,尤带着粘稠体液拇指摩挲着腿根处肌肤,带起阵阵战栗。
“别……”再次蹙起眉,刚才经历过巅峰身体本能地拒绝着。
随着情事愈渐激烈,身上也出层薄汗。肢体相交间,汗水交融,简直要将身下床单都打湿。
他知道是故意,也知道为何如此,但他还是留下来,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没那讨厌?
本来就在发烧,实在没有太旺盛体力支撑完整场,后半段已是迷迷糊糊,只有在刺激狠时候才发出两声呻吟,其他时间都只能随波逐流,由他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恍惚间记得,他似乎说
“刚才还拉住叫冷,现在利用完就不要吗?”虽是这说,但他还是收回手。
他将身体挤进两腿之间,俯下身,啃咬舔舐着锁骨。向后仰起脖子,微微闭着双眼,更方便他动作。
忽地,他喑哑着嗓子,灼热呼吸都喷吐在颈间:“疼吗?”
这样习惯和问话方式,让骤然睁开眼,还来不及表示什,又在下秒被恶龙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直达深处时,将双眼瞪得更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这次没再顾忌,沉下身便开始忍耐不住地抽动起来。攀住他脊背,因为体内刺激而不住抓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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