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愿意吗?”
抬起头,想要自黑暗里看清他五官:“说那多爱你,答案难道还不明显吗?”
他似乎微微睁开眼,沉默片刻,又道:“那从今以后,你只能对个人好。不喜欢你对每个人都那温柔……你发誓,你保证……只对好。”
放在平时,定要和他争辩下自己哪有对每个人都温柔,说得好像中央空调样,但此时此刻,只
而更让害怕是,席宗鹤开始发烧。他肌肤滚烫,身体却止不住发抖,牙齿都在打颤。将衣服全都裹在他身上,再紧紧抱住他,仍然没有办法让他感觉好些。
“小鹤,你别吓。”紧紧握住他手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是不是听到话醒,或者从头到尾也没睡死,忽然问:“顾棠,准备烟火……你看吗?”
愣,随即很快明白过来他指是哪晚烟火——他为特地准备那顿晚餐,希望们重新开始那个夜晚。
“看,和顾霓起去看。”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三个字。世间情景万千,这绝对不是个好时机。谈不上浪漫,环境甚至连及格线都没够到。
“没听到……”席宗鹤用拇指抹过唇,“再说遍。”
有些好笑,但仍然全力满足他要求。
“爱你。”
“再说遍。”
他从鼻端发出声轻哼,似乎有些不满和别人起去。
“准备很久,你……喜欢吗?”
竟然能从他短短只言片语里听出忐忑意味,想他娇纵半生,还有这样时候,看来也是对用情很深。
“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现在想想,那夜倒是十分有戏剧冲突。错过、误会、恍然大悟、心碎颓唐,伴着窗外火树银花,叫人此生难忘。每每午夜梦回想起那夜,都要缓半天。那是甜蜜折磨,是上天收回幸运。但不可否认,很喜欢。哪怕之后与席宗鹤形同陌路,百年之后有人问:“顾棠,你这辈子最喜欢是哪几个瞬间,做个排名出来?”这夜也绝对能排到前三。
“爱你……”
不知道说多少遍,他就像怎也听不够样,让遍遍重复着,直到说得口干舌燥,声音都沙哑,他才勉为其难让停下。
之后他可能体力不支,再次陷入到昏睡中。
期间那两个男孩又来送过次食物,想喂席宗鹤吃些,但他醒就说头疼吃不下。这不免让更为担心,怕他是得脑震荡。只能渡些水给他,让他不至于脱水。
这已经是第二天,未知令人恐惧。就算拍过那多枪零弹雨片子,表面装得再镇定自若,心里害怕却点不比普通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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