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早吃饭时又卖
波惨，而顾学海有看早报
习惯，于是他盯着报纸面看很久。
他记得那面标题是——
《华国最大黑客团体被连根拔起，警方表示等待他们是法律制裁》。
胡凯伦不甘道：“……没有。”
顾子川刚勾起笑容，便听见道清冷声音传来，音量不大，刚好能让人听清。
“
有。”
遥控笔闪，投影屏上画面立刻被替换，顾子川原本嘴角还含着笑，但在看清楚图片那刻，他顿时如坠冰窟。
画面是某个不知名论坛上聊天记录，上面记载客户和黑客敲定生意全过程，包括学校名称和相关班级。
塞千块钱给，说考场位置坐在顾苏身后，容易操作！没有撒谎，明月楼流水账应该可以查出来。”
顾子川辩解：“这种可不能算作证据，约你，是因为觉得你篮球打得不错，想和你交个朋友。”
顾子川伶牙俐齿，压得胡凯伦脸红脖子粗，完全无法反驳。
胡凯伦支支吾吾会儿，从座椅上跳起来，指着顾子川鼻子道：“你当时为笼络，曾经告诉，顾苏和楚明远早恋消息是你散布出去！”
笑青山撑着下巴，瞥顾子川眼。
——为什
会这样？黑客不是说他们论坛保密性很高吗？！
顾子川嘴硬道：“那你也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
他都是匿名聊天，而且谈话时非常谨慎，绝对没有泄露自己个人信息，笑青山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更加有力证据！
笑青山冷淡地看他眼，玩味道：“你还不明白，能拿到完好录像和这张截图，意味着什吗？”
顾子川愣，个画面闪而过。
顾子川呼吸窒，没错，这件事确是他手笔——他在发现楚明远和笑青山早恋后，先去威胁楚明远，又给郑丽发匿名邮件，附上二人亲密照片。
可以说，楚明远和顾苏分手，是他手造成。
但那又怎样，他俩可是同性恋诶，社会才不会认同这种畸形爱情。顾子川不仅不羞愧，甚至还觉得自己做事情是帮顾苏把——他可是让顾苏变成“正常人”啊！
和胡凯伦言语斗这久，顾子川也算摸透这人本事——他可没有自己陷害顾苏实际证据，那他口中自己再怎阴险狠毒，也构不成威胁。
顾子川说：“只问你，你有真正证据吗？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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