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乖巧回答：“恩，周五晚上是英语，周六上午是数学，下午是化学
向晓心想她写错
也会被骂哭，结局都
样，但她还是点点头：“
知道，谢谢你。”
女生挥挥手离开。
旁听
林月转过头来：“吴厉，是新西方那个教物理？试听过他节课，太凶残，跟个喷火龙样，就没报他补习班。”
向晓讪讪道：“他是这样，特别严格，偶尔还会突击小测。”
林月咋舌：“学校考完补习班考，不给学生留活路啊。不过他到底教得怎
样，看节课要200元呢。”
坐在后门附近笑青山和叶易：“……”
叶易：“学委你书包为什这鼓，这周没什作业吧？”
刚考完试，学生都被摧残成狗，老师体贴地减少作业量，总共只有六张卷子。
向晓捂着额头，脸皱成团：“是教辅书。”
笑青山：“你带这多书回去，看得完？”
笑青山提醒他：“你还记得刚开学时林月问你题事吗？”
叶易理直气壮：“怎，完美解答啊。”
林月气道：“你是完美解答，但也完美地没听懂啊。俩就那个问题纠缠半个小时，顾哥五分钟就给讲清楚。”
遭到核能打击叶易：“……哦。”
叶易属于那种学习很优秀，但讲课就是大型灾难现场类型。
“应该是挺好吧，朋友都说他教得好，但是……”向晓说道这里，低下头，无奈地笑，“可能不太适合。”
笑青山记得这次考试，向晓物理成绩不仅没提高，反而下跌不少。
物理老师很喜欢向晓这个文静学生，见她郁郁寡欢，还特别找她谈话，嘱托她不要灰心，调整好心态。
向晓看眼手表，呀声，如梦初醒：“都这个点，等会还要上英语。”
林月不可思议：“你还有补习班？？？”
向晓诚实回答：“看不完，但是安心，还可以安眠。”
笑青山：“……”
走廊里，个隔壁班女同学走过，对向晓打声招呼：“晓晓，你卷子写完吗？”
向晓面露难色：“没有……太难，做不来。”
女生：“那你也得胡乱写点，吴厉性格你懂，你要是空着，他得把你骂哭。”
每次同学问他“为什”，他只会茫然地回答“不为什，就是这样做”。
以叶易脑回路，永远无法理解同学卡在哪个点上，因为他看每个步骤都觉得简单得不用多加解释。
“叶哥要是去当老师，投诉箱会被塞爆。”林月如此评价。
下课后，又迎来周末。
向晓把本又本练习册塞进书包，直到书包满得挤不进张纸后，晃悠悠从后门经过，咣地下撞上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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