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才考过啊，要不要这
频繁，
肾虚。”
“今天
课好难啊，缓冲
下，下周再考好不好？”
“好开心，您挨骂大礼包正在派送中。”
向晓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吴厉会当面批改每个人卷子，做得糟糕，肯定避免不
顿怒骂。而向晓坐在靠墙最后排，卷子压在最后，没有其他学生等候，吴厉骂起人来更加得心应手。
卷子份份传递下去，向晓哭丧着脸拔下笔帽，开始作答。
糟糕，卓文婷成绩可比她好多，她都觉得难，自己肯定跟不上！
向晓丧气地垂着头，翻开教材，准备自学。
才看两眼，她就发现昨晚觉得晦涩难懂定理，现在都迎刃而解——因为她昨晚才跟着笑青山笔记把定理从头推遍！
她又竖起耳朵，去听吴厉讲解，竟然完全听得懂！
在吴厉分析题目时候，她尝试在草稿纸上自行解答，得出来答案也对得上号。
向晓看眼闹钟，时针正指着数字1——她居然连续学习将近五个小时，中途甚至没有分心过次！
惊喜过后，她突然慌起来，明早八点她还有补习啊！
向晓连忙跑去梳洗，在进入梦乡时，她迷迷糊糊地想，改天该和笑青山提个意见，在笔记首页写上“爽过维他柠檬茶”。
**
早上八点半，向晓顶着熊猫眼溜进补习班。
时间有限，卷子上只有两道大题，而第题就把她难住。
向晓列个非常复杂等式出来，算半天，最后未知数F被她消掉。
向晓：“……”死定。
她焦虑地去捋自己头发，脑海里蓦然闪过段遒劲有力字迹，
她还是第次听课听得这轻松，即便思路偶有卡顿，在认真思考后，也能很快解开。
要知道她以前上吴厉课，上三个小时，就会皱三个小时眉头，都要挤出川字纹。
笑青山笔记也太神奇吧？！
吴厉讲完今天课程，扫视气氛凝重班级眼，说出最让他们害怕句话：“好，现在把教材收下去，草稿纸拿出来，们进行课堂小测。”
班级里立刻爆发出阵抱怨。
吴厉皱眉，批评道：“早就千叮咛万嘱咐，上课不能迟到，但有些同学根本不把老师话放在心上。”
向晓红着脸低下头，同桌卓文婷安慰她：“今天好多同学都来迟，不止你个。”
向晓这才好受些，但吴厉接下来话又让她心沉下去：“今天这节课，是重点也是难点，你们没听见开头，该怎跟下去？老师总不能为你们几个人，又从头开始讲吧？”
向晓小声问：“真很难吗？”
卓文婷哭着脸点点头：“超级难，已经有点被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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