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苑博是陈帜礼铁子,也是大学室友。
“咋?”陈帜礼问。
江苑博结结巴巴道,“你、你快来,怎晚上不回来,看那个、
陈帜礼突然又想到在酒吧里季旭,沉默寡言气场强势,就连开始喝醉也绝对不允许让自己有丝失态……
算,这样人好可怕,清醒不好对付。
但陈帜礼又觉得可惜,身体上简直就是太合得来嘛!
可惜!
悲愤!
季旭爽过后又开始呆滞,陈帜礼用脚指头拧在他手背上,“你他妈现在要是敢睡觉,老子就跟你拼,扶去清洗。”
季旭皱眉,陈帜礼拧还挺疼呢。
季旭皮肤白,稍有磕磕碰碰会留很重痕迹,没会儿手背上就块青紫出现,竟然好半天消不掉。
就像现在陈帜礼样,满身青紫,看起来像是被揍样,只有陈帜礼自己知道,自己就这种体质而已,看起来血糊其实不疼。
季旭光脚下床直接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
季旭也是无比温柔有耐心,任凭陈帜礼鬼哭狼嚎打骂,依旧把他当个宝贝,哄那叫个心肝脾肺肾全都起融化。
做过程中陈帜礼本人也是极其懵圈,竟然真做。
他明明昨天早上时候还有男朋友呢,晚上就和个不认识男人滚床单。
显然,季旭不允许他走神,陈帜礼很快也不能再想些别。
但这个时候陈帜礼发现季旭名字极其操蛋。
极其可惜!
要不然就改天约他吃个饭,说不定季旭也感觉不错想来个长期稳固关系呢。
陈帜礼这样想,就觉得很满意。
极品男,少不得要多花些心思。
没会儿陈帜礼手机响,大早上六点半,他还想再睡会,结果直响,竟然是江苑博打来。
没想到情趣酒店就是不样,两个人顺势又在浴室来次。
后来躺在床上陈帜礼发出美妙感叹,怪不得这事儿容易让人上瘾呢,估计季旭这样天赋异禀男人也少见,还难得干净,床品也不错,挺绅士。
陈帜礼食髓知味,用脚指头又去拧他小腿,“诶说,要不然咱考虑下做个长期炮友吧,觉得你很不错,你呢?”
季旭睡像个死人样。
是,像死人不是像死猪,睡那叫个庄严肃穆,脸凝重。
因为他后来觉得不行,受不,感觉要尿床都,于是他喊,“季旭,停下!”
季旭很茫然,“继续又停下?那就是继续。”
“操!”
很明显,季旭爽忘自己叫什。
两个人几乎折腾夜,很正常,个憋近二十二年,个近三十年,那是久旱逢甘霖,公狗腰季老板恰逢不服输嘴炮陈帜礼,两个人谁也不能放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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