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挚个子高,只能坐最后排
陈述憋红脸,从兜里掏出来两张叠方方正正卫生纸塞到秦挚手里,“对、对不起,你自己擦擦吧。”
然后又掏出块钱塞进秦挚手里,“赔、赔你!”
陈述就跑。
跑时候心里还在滴血,他妈,块钱啊!得饿好久呢!豆浆能值多少钱!
而且真没放糖吗,怎那甜。
但他没想到开学第天他就在校门口看到当初追他周意阳,吓得陈述拔腿就跑。
然后撞到正在他身后喝豆浆秦挚身上。
秦挚豆浆被陈述挤溅两个人身,顺着校服领子往下淌。
陈述不是没见过秦挚,以前每次周意阳路过他家门口冲他吹口哨时候,秦挚都脸冷漠跟在身后。
陈述知道他们是朋友,但这是他从知道有秦挚这个人十几年以来,第次如此近距离观察秦挚。
以他们两个从上小学就在贵族私立学校,两个人天天骑车路过陈述家小卖部。
陈述自然是不会主动和他们这种不是类人人打招呼。
后来周意阳家里搬家,离远点点,但还是天天来找秦挚起上学,秦挚当时差点儿以为周意阳喜欢自己。
结果周意阳只是想看看陈述。
虽然后来知道陈述是男孩,周意阳也没那执着,可依旧拼命想看看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眼瞎才能认不出陈述是男。
陈述不喜欢周意阳,也讨厌秦挚。
那两个人表情总是很极端,个像是岩浆样炽热,个像是北极样严寒,夹得陈述在中间是进退两难。
他只想好好学习。
可陈述没想到他竟然和秦挚分到个班。
周意阳就在他们隔壁。
秦挚比陈述高不少,表情冷冷,少年身姿棱角分明,帅令人心花怒放,从下面那个仰望死亡角度瞧,还是很帅。
陈帜往回咽下口水,下意识道,“还挺甜。”
哦,原来是他把秦挚豆浆给挤爆。
秦挚冷笑下,“是吗,可没让老板放糖。”
周意阳幸灾乐祸跑过来把揽住秦挚肩膀,冲陈述笑笑,又对秦挚说,“嗨呀,心眼儿别这小,替陈述赔你杯豆浆。”
秦挚这才知道自己这不靠谱朋友三年前办过什事儿。
那小就给小男孩写情书,吓唬人家。
陈述上不起什贵族私立,只能在公立读小学初中,但是直名列前茅,也算是小有名气,后来更是凭借优异成绩上本地最好高中。
上高中以后,周意阳和秦挚也理所当然去上,靠着两家给学校建几年来最好操场和图书馆。
陈述本来以为自己高中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努力学习,勤俭节约,力争上游,多拿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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