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颉这
脚毫不留情，谭卓惨叫声摔倒在地，旁边那个男生紧慌失措，想要上来帮忙，方颉转头指
指他。
“站那儿别动，否则下个就是你。”
对方愣下没敢动，徐航赶紧冲上去把他拉住。
方颉接着转头看着地上
谭卓，对方还没爬起来，眼镜已经摔在旁。厕所刚拖过，地上全是混着消毒液水迹，谭卓衣服也湿，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仰头脸惊恐地看着方颉，声音尖利：“你干什
！这是学校！
要告诉老师——”
话没说完，方颉直接拳砸在对方脸上。
这个声音有点低，充满轻蔑，辨识性很高，方颉立刻听出来——是谭卓。
“外班那群给他送情书女也有毛病，真以为他是什好货色。”上午那个男生答。
方颉关水，抽张纸擦手，示意旁徐航回教室。
徐航错愕地看着方颉，估计是不明白对方怎这淡定，却还是脸忿忿不平跟着方颉起往外面走。
其实方颉真觉得没什好生气，毕竟就那几句来回说，骂得没什新意，况且这种背后说人小话事在他认知里只存在于小学，高中还这样那就属于需要测智力水平，没什计较必要。
你看。
那个男生脸讪讪，转头回到座位上。
本来这件事对于方颉来说就是个分钟不到插曲，到下午，他基本已经忘这件事。
中午午休结束，方颉顺便去个楼下厕所，徐航刚好也要去，勾上方颉肩膀就下楼。
厕所是隔间，挺大。洗手台在厕所外面位置，需要出厕所才能看到。但里外又没有门，所以厕所里声音只要稍微大点，外面都能听个清二楚。
谭卓涕泪横流，这次是真半趴在地上不敢说话。方颉蹲下身拽住对方衣领，
就在方颉准备踏出门外那刻，谭卓声音又响起来。
“别说外班，们班女不也样，蒋馨欣天天和他眉来眼去，物理竞赛时候大半夜还待在起，谁两个人知道在房间里搞什。”
“卧槽哈哈哈，真假——”
下秒，徐航就看见方颉转身重新进厕所。
谭卓刚上完厕所，正和旁边人边说话边往外走，抬头就看见迎面而来方颉。他心里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脚踹翻再地。
比如现在，方颉上完厕所正在洗手，里面就不断有对话声传出来。
“那个方颉装什逼啊，情书收得多真以为自己不起。”
是上午那个要看情书男生。
旁徐航愣下，立刻就要往里冲。方颉拦住他，面上依旧没什表情，打开水开始洗手。
“他不是直这样吗，装逼，以为自己成绩好就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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