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她双眼,想从里面看出谎言成分。奈何宁夫人演技高超,从来都是玩弄人心好手,哪可能轻易让看穿。
“那不可能……”不自觉抚上小腹,隔着衣料,那道伤疤灼烧着肌肤,像是要再次迸裂开来,流出鲜血。
七年前确怀过个孩子,可离开身体时,孩子才五个月。按照如今医疗水平五个月孩子也不是不能存活,可是他并不是因为早产离开体内,这点和宁诗都很清楚。
“没有什是不可能,”宁诗勾着唇角道,“当年留下他,就是这简单。你想见他就按说得做,不想见就当没说过,条件们可以另外再谈。”
这话潜台词无异于在说,就算对孩子不为所动,她也会设
“千万。”她完全没觉得这话有什不对,“价码还可以谈。”
张张口,时有些失语。多年没联系,她今天突然主动约见面,以为这次会有所不同,以为们会以简单个母亲和个儿子身份相见,以为她只是想与叙旧。
结果以为都没有发生,她开口就让嫁人,对象竟然还是宋柏劳……
“不是价码问题。你去找别人吧,没兴趣。”
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她不急不缓地再次加码:“你还记得那个孩子吗?你嫁过去,告诉你那个孩子在哪里。”
可她赌输,是个草包。
25%几率,生个ab死也就死,偏偏是她最不希望出生那个孩子。
要说每样事物都有自己鄙视链,b男应该就是abo三型血歧视最底层吧——平庸,无用,乏善可陈。
她是有理由厌恶。
可总以为她不至于恨。
下因为她话顿住身形。们再怎闹翻,知子莫若母,她实在很懂得拿软肋,也知道怎戳人痛点。这七年来模糊切过去记忆,洗澡时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身体。她句话,就把所有努力全部白费。
看着她,她也看着,们僵持阵,最终坐回去。
拖拖椅子,低声问她:“你……你说清楚,哪个孩子?”
“还有哪个孩子?”宁诗隐隐露出唇角抹微笑,像是胜券在握,“你七年前怀那个野种啊。”
她言语仿佛只巨手,将心底那道结痂伤口硬生生撕开,个字个字戳进去,化作血肉里沙,使每次心跳都会生出绵延剧痛。
是天真。
“你再说遍,……没听明白。”
震惊地抬起头,银勺落入咖啡杯里,发出刺耳磕碰声。宁诗平静地望着,按照要求将方才话原封不动又说遍。
“嫁给宋柏劳。”
愣愣看着她,半天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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