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早些吗?”
与宁诗商量,奈何她油盐不进:“做生意哪有这样道理。你信守承诺,也信守承诺,不好吗?”
生意……
看来她是点亲情不念,只想跟谈生意。
咬咬唇,降低要求:
“他还经常问关于他父亲信息。”宁诗意味深长地睨着,“这多年,你还是不肯说吗?”
警惕起来:“这多年,就算知道又能怎样?现在都结婚。”
“那可是beta宝贵生育机会……”
“也不知道对方身份,只是酒吧里随便认识男人,夜情罢。”胡乱搪塞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宁诗看出排斥,也没有继续追问。
队伍中只有和向平是两个beta组成,其他队伍至少也有个omega。
想想她说情况,道:“如果现在beta罢工,alpha和omega也会很头疼吧。”
“权利和金钱都掌握在ao手里,最底层beta整日眼巴巴等着那些工资过活,罢工没工资到底谁比较吃亏?”
望着宁诗,突然有瞬觉得无比心惊。她坐在面前,大谈beta已经毫无希望观点,就像有面镜子竖在们之间。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无数次也曾经生出和她样想法,将它们记在日记里,每笔都是灰暗色调,这些负面情绪在遭受打击时总能更容易控制大脑。
以为除容貌们没有相似地方,看来是错,她某些思想仍然影响到……这大概也可称之为原生家庭悲哀吧。
过会儿,柠檬苏打水上来,们暂时停止谈话。
等服务员走后,问宁诗:“什时候能见他?”
宁诗蹙蹙眉:“说好半年,你不是想反悔吧?”
虽然才春天,但今日阳光明媚,靠窗座位坐久就有些热,店里想来也是因此早早开冷气,然而温度设置太低,冷风打在另半边身体上时,又会很冷。
冰火两重天,如此时心境。
与她最大不同,或许便在于她已经完全放弃希望,而还在努力挣扎。
边挣扎,边又怕被更惨痛现实击溃,以致再也无法振作起来。因此变得越来越胆小,越来越小心。
“算,说服不你,也不想认同你,还是说正事吧。”说,“这次能告诉孩子叫什吗?”
宁诗用勺子搅搅面前咖啡,意外好说话:“可以啊,他叫优优,优秀优。将他从小寄养在个beta家庭里,每隔段时间就会去看他。他知道自己母亲是个男性beta,也很期待见到你。”
紧张又激动,身体不由往前倾倾:“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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