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打个寒颤,决心将它找出来物归原位。
凭着记忆食指点过书脊,找大约五分钟终于被找到。
到这会儿才发现,摄影集作者竟然也姓宋。冥冥中有股预感,翻开书页,拿出泛黄信封,将收信人名字与封面上那两个字相对
宋霄。
是同个人。怪不得宋柏劳会选择这本摄影集藏信。
他没再回,趴在那里动不动。
捡起地上衣服,轻手轻脚出房间。
“哟,这……要不要叫骆小姐啊?”九嫂接过手上脏衣服,瞧见上面血渍,脸色陡然变。
“现在别叫。”宋柏劳现在就跟只独自舔舐伤口野兽似,脾气大,警惕性高,这要是贸然靠近,说不准要被他爪子挠得头破血流。“今天晚,也不方便接她上山。明天吧,明天请她来给先生换药。”
问九嫂要些退烧药消炎药,之后端着温水又上楼。
次是她喝醉拿烟头烫胳膊,当时起个大泡,憋下去后留下道浅淡印子。这多年过去,几乎已经看不出。
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简直想问句宋柏劳,他是不是领养。
“你……”
靠得那近,目光又毫不遮掩,很容易叫宋柏劳察觉。
他抬起头,很有些不耐,像是又要骂人。可对上脸,不知怎到嘴边话又咽回去,换成句无关痛痒:“你快点出去。”
看眼出版信息,书是十五年前出版,而信封上邮戳是十六年前。
原本毫无音讯母亲,某天突然得知对方消息,发现他依然好好
将水杯放在床头时,宋柏劳已经沉沉睡去。伸手去探他额头,那片肌肤温度尚可,并不灼人,应该没有发烧。
看他睡颜片刻,发现他连睡着眉头都没松开,仍是隐隐蹙起。
食指点在他眉心褶皱处,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道:“痛吧?这就是乱搞下场。”
宋柏劳突然眉头皱得更紧,将脸往枕头上蹭蹭。吓得赶紧收回手,半天见他没醒,按着乱跳心脏长长舒口气。
时也睡不着,就打算去图书室找本书看看。又想起上次不小心碰落藏着宋柏劳“秘密”摄影集,还没来得及归到原处。他连被别人看到自己虚弱面都不允许,要是发现偷看他隐私,说不定会杀灭口。
想想自己还能做事情,问他:“你渴不渴?要不要给你倒杯水来?”
宋柏劳大概从来没遇到这难缠对手,他重新趴回枕间,后脑勺对着,每个字都加重读音。
“不用,你让个人静静。”
再下去估计就真要抓狂。
见好就收:“那好,今晚就睡在隔壁,你有什事叫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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