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听止不住皱眉。这父子俩可真都……太硬。嘴硬,骨头硬,脾气更硬。简简单单用嘴就能说清事,非得闹到动手。
骆梦白开始站起身给他缠绷带:“半大不小明星,粉丝应该也不少,集体弃投舅舅,他怎也得损失几千张选票吧?这件事确险之又险啊表弟,也难怪舅舅生气。”
“你们果然是家人……”
宋柏劳没有说下去,但这话听就不是好话,骆梦白手顿,轻轻叹口气又再继续动作。
“对不起。”哄他松手,“对不起总行吧,原谅好不好?”
宋柏劳睁着发红双眼看阵,睫毛轻颤两下,终于松开手。
“怎可能,做梦……”他声音点点低下去,没多会儿又陷入昏睡。
第二天早,顶着彻夜未眠糟糕脸色,让九嫂打电话给骆梦白。
骆梦白来得很快,不到个小时就出现在宋柏劳面前。
下胳膊。
“你来得还挺快……”
“刚巧路过。”
蹲**要去捡玻璃碎片,耳边又响起宋柏劳声音:“去倒水啊,捡什垃圾。”
只好又站起身:“你等会儿。”
“舅舅怎突然下这重手?你又做什事惹他生气?”
宋柏劳背对着骆梦白盘膝坐在床上,身上绷带都已解开,露出他斑驳狰狞后背。骆梦白用镊子夹着药棉小心为他清理伤口,站旁托着医疗盘充当助手,及时递上各种工具器械。
“个半大不小明星,为吞几颗安眠药,硬是洗个胃闹着要去看他,结果被有心人挖到,差点成今日头条。”他已经退烧,只是声音还很沙哑,精神也不济。
骆梦白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这小明星够闹腾呀,表弟你可真是祸水啊。然后呢,舅舅就要打你?”
“你也知道他最近在准备什。”宋柏劳每个字尾音都拖得很长,显得有气无力,“他说他要是为这件事丢选票,差票就抽鞭子,直到补齐票数。让他别等,想打直接打,不用找那多借口。”
去楼下倒杯温水,还给宋柏劳找根宋墨喝酸奶用吸管。他就着吸管喝大杯水,见他面色有些潮红,心里生出不妙,探手摸,还真是发烧。
“把药给,吃药睡觉就好。”宋柏劳甩开手,又去找柜子上药。
拦住他,将他按回床上:“你别动,帮你拿。”
吃过退烧药,他趴回去,很快又安静下来。替他将被子盖好,拿着杂志在靠窗单人沙发上坐下翻阅起来。
宋柏劳发烧又出汗,后半夜甚至说起胡话。去给他擦身,他不知道将认成谁,抓住手质问为什要做那卑劣事,会儿又问为什要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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