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防备,下捂住眼,趁这个空隙抬起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向平惨叫声朝后跌倒,也因为惯性倒下去。
身份,他却觉得是要谋夺他家产,对戒备满满。
“许美人这两年个月营业额抵过从前半年,现在香潭年轻人里谁不知道许美人?爸过去经营模式已经老,不能适应新时代。星泽能带给许美人更好未来,他比你,甚至比更适合经营许美人。”向平对问题避而不谈,或者说直接默认。
看着他,心里只觉得无比可悲。替师父可悲,也替许美人可悲。
话不投机,与他也没什好说。他俨然已经忘师父当年是为谁创立许美人,又是为什才能坚持几十年。
他和常星泽对许美人根本没有半点“爱意”,对自己职业也没有半分尊重,做人毫无底线,完全只向钱看齐。
“话都到这份上,对你也无话可说。你走吧,不可能跟你们和解。”对候在旁佣人道,“送客。”
向平没想到这样绝情,话还没怎谈就要被轰出去,立时眼都红:“宁郁,你别太过分!”
他怒气冲冲朝靠近,似乎是要动手。
“欸你做什?”佣人想去拦他,被他把掀开。
见势不好,在他离还有臂距离时,将手里毛巾甩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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