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在想,如果生下肚子里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个全心爱人?”
宁诗手肘撑在桌上,怔然听说完,烟灰落下来,差点烫到她手背。她猛吸口烟,将烟蒂按熄在旁杯子里,吐出白雾隔在们之间,让看不清她神情。
“你那时候才十八岁,生下孩子你拿什来养?”烟雾消散,宁诗绷着两腮,显然是不同意观点,“你知道是靠什养你吗?靠睡那些alpha床!不仅要遭人白眼,受尽嘲讽,到头来生下孩子还走上老路。”
“是不够全心爱你,”她说,“可也没办法。你要恨就恨吧。”
垂下眼,没有说话
pha还是beta,知道,七年前就知道对方是个alpha。”
死死盯着那只盒子,分明悲凉到极致,却还是笑出来。
“你为让嫁给宋柏劳,自己好成为‘朱太太’,不惜编造个孩子,骗几个月。”
从知道优优不是孩子那刻起,心底其实已经有个预感,孩子可能根本就没活下来。但凡他活着,哪怕缺胳膊断腿,宁诗都不会另找个孩子来假扮。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宁诗带来所谓“孩子”。
其实不恨她,也不恨朱璃和向平。恨与爱相对,太重,扯上仿佛就要纠葛辈子。不想和他们再有纠葛,也不想记他们辈子。
盯着那只漆盒,深吸口气,将外面裹布重新包上,抱着它就要起身离去。
走两步,身后宁诗叫住。
“那张支票,你直没去兑现……去兑吧。省着点花,也够你下半辈子
但还是高估自己,小瞧希望被彻底夺去后,那扑面而来巨大悲痛。
孩子……孩子七年前就死,甚至还没来得及看眼这个世界,也没有得到过父母拥抱。
现在,他被装在小小黑色漆盒里,摆在面前。就算宁诗告诉他其实本就无法活下来,可看着“他”,哪里能生出什如释重负轻松?
负罪感如巨石压在心头,几乎让喘不过气。
“那家医院后面,隔着条小小马路,有家幼儿园。从病房窗户望出去,正好能看到他们大门。每天下午四点,家长们开始聚集在门口,个个将自己孩子接回家。”宁诗曾经问为什当年突然后悔,其实这个理由非常“自私”,“每天都会有最后才被接走小朋友,看着他们由兴奋变为焦虑,心情慢慢开始忐忑。但无例外,当那个姗姗来迟家长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总会将焦虑与忐忑扫而空,重新充满喜悦。他们是那样依赖、眷恋着自己父母,爱不存点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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