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力,而这种无力并非对维景道
山里信号不太好,他喂好几声才听清声音,继而大惊。
“哎呦小友你终于给来电话。”
“不好意思,之前事还没当面谢过您呢……”要不是他踹向平那脚到及时,现在恐怕就要去和师父他老人家做伴。
“举脚之劳,多大点事啊。”
“道长,这些天不在香潭,道场事恐怕要延后。”
第二天,宋柏劳就找,问有没有你消息。当时看他那着急,以为你们只是寻常夫妻吵架,怕你出事,还带他去老房子找你。结果发现你去倒是去过,但没久留,收拾些东西就又走。”他突然声音有些虚,“然后咳……宋柏劳发现你桌子上笔记本,问是什,说是你日记……他,他就全拿走。”
宋柏劳这操作叫始料未及,下绷紧脊背,失声道:“全拿走?!”
“对不起,没拦住……”
闻言颓然松懈下来,宋柏劳那人性格霸道,想做事岂是梁秋阳能拦住。
叹着气道:“没事,算,他拿去就拿去吧。”
“这个知道,前两天打电话给你打不通,就下山趟,正好遇到宋施主,就跟他说下。”
呼吸窒,心里有种不好预感:“……你跟他说什?”
“实话实说啊,就跟他说你要做个孩子度亡道场,然后联系不到你人,问他你去哪里。”维景道人简单几句话,听得脑袋阵晕眩,“他还问什孩子,说就七年前那个孩子啊,他又问孩子生辰,就全给他说。”
“你……你全都说?”
“出家人不打诳语,道士也不能说谎啊,他问什就答什。怎,答错?等等……”他忽地反应过来,“话说小友你嫁过来是不是没满年啊,那七年前那个孩子……”他嘶声,“是不是说错话?”
七年,两千多个日夜,不信他能天天看过去。就算看也没什,都是些日常而已,并没有什见不得人秘密。与他重遇后写日记都有贴身带着,他应该是看不到骂他“傻·逼”。
之后,梁秋阳问现在在哪里,说自己在芒水,他说等他问下经纪人能不能将通告排排,要空出天来看。
其实倒不希望他这时候来看,毕竟现在情况未定,要是他来发现在医院躺着,不知道要哭成什样。他这个人虽然很少哭,但旦哭起来却是没完没,停都停不下来。
“那你有什事记得联系,千万别再瞒。”再三叮嘱后,他不怎放心地挂电话。
盯着回到桌面手机屏幕看片刻,想着自己注定要食言,又给维景道人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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