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吻着,就那样直愣愣睁着眼,错愕地回不过神。
他微闭着双眼,睫毛轻轻颤抖,那模样宛如被雷雨骤然拍打,又惊又痛尾花枝。
以为他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可他说,不仅说,还是这样副哀求口吻。
这是在太让人震惊。
他越吻越深,有些抓不住思绪,想要推开他手也逐渐无力。
下呼吸都凝滞,明明周围空气充足,可却像溺在水里。
怔怔盯着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听到。要不是他身上丝毫没有酒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喝醉。
宋柏劳,宋柏劳和认错?
“你……你再说遍?”
或许问题不在他那里,也可能是在梦里。
【想活下去,哪怕给二十年,十年也好,不放心他们……】
大忏悔文是什?忏法又是什?
分明每个字都听得懂,结合在起却使人分外迷茫。
“什……”
宋柏劳解开止咬器,随意地丢到地上,然后朝走过来。
来不及吞咽津液从交·合唇缝间溢出,沿着下颌落入颈间,气息灼热,身体都像是要控制不住自燃。
脑袋跟塞浆糊样,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等回过神,他已经托着臀部将抱起来,来到床边。
“唔唔……”实在憋不住,撑着他肩膀直起腰。
仿佛不舍地挽留,他从舌根直舔到舌尖,脊柱在瞬间升起股酥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个颤。
好不容易挣脱他纠缠,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分离唇齿间甚至黏着
手掌抵在他胸口,指尖微微蜷缩,能清晰感受到皮肉下有力心跳,沿着掌心,与混成片。
若真在做梦,感觉会这逼真吗?
宋柏劳反常态,变得尤为听话。让他再说遍,他真就又说遍。
“知道错,原谅吧。别丢下,别不要……”他捧着脸,慢慢压下唇。
下唇被小心扯咬,柔软舌温柔地挤进口腔,细致地、情·色地勾引着与他彼此纠缠。
“种忏悔己身罪业修行。”他不断缩短们之间距离,近到身体都要撞到起。忍不住往后退去,被他把揽住后腰,“正常是早晚诵经,但嫌那样不够深刻,就将它纹在身上。”
身体相贴,呼吸交融,灼热体温透过衣料,似乎要烧进骨头里。
他话语里意思已经不是首要思考,现在只想推开他。们靠得太近,他离太近。
这样不行……
“生都会为曾经做过事情忏悔。”宋柏劳抬手抚上脸颊,轻柔地用拇指摩挲眼下,“宁郁,知道错,原谅吧,别把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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