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纸袋里掏出只甜甜圈:“怀孕,口味也变。你怀孕时候不这样吗?”
似乎怕不信,他当着面咬口,咀嚼起来没有任何困难。
“那你见要做什?”总不见得是来唠家常吧。
他看着,忽地往前步,警惕地跟着退后。
他愣,有些好笑:“就是看看你。”他张开双臂,显示自己无害,“难道你觉得怀着孩子还能暗算你吗?”
不等维景道人反应,窜步出门。
自阮华雄退出竞选后,就没再关注朱璃消息。
因此店员进到烘焙间说有人找时,根本没想到是他。
他站在店外棵大树下,怀里捧着只许美人纸袋,小腹微微隆起。没记错话,他怀孕也该有五个多月。
“小郁。”他看到,微微笑起来。
未还要谢。
“谢?”
“谢谢你及时赶到。”
寻思着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差点就被宋柏劳割腺体,他又接着道:“那天去医院找你,虽然说着谁也逃不,其实心里还是有着线希望,总觉得你能改变这切。”
“不想成为alpha工具,想和妹妹过自己想过人生,和爱人缔结婚姻。所以谢谢你,救们。”
别人不会,你就不知道。
“看什?想怎报复吗?”
朱璃将甜甜圈丢回纸袋,吮吮指尖道:“胜负乃常事。你们赢回,但不会总是赢;输次,但也不会次次输。就算再度发起攻势,也是较量,不是‘报复’。”他移开视线,注视着远处天空道,“可能是怀孕关系,最近总是多愁善感,还经常回忆起以前你跟在屁股后面,叫‘哥哥’时样子。宁郁,你如果真是弟弟该多好啊。”
差点就笑:“那上辈子得造多少孽啊。”
他有点也很佩服,就是怎样都可以笑得毫无阴霾。无论心思多叵测,对方多讨厌,他笑得永远纯净温柔。
停在离他两米左右地方:“你来做什?”
“买蛋糕。”
他脖子上戴着条项圈,那不是omega防咬圈,而是法院配发,以防他在调查期间离开香潭,用来随时监控他位置电子“枷锁”。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吗?”
也不是专门为救他们去,被他这认真地感谢就有些不好意思。
从他口中,得知维景道人将加进夏家族谱事,格外震惊,隔天便带着自己做蛋糕上山答谢他。
他高高兴兴收谢礼,拉着说半天道教起源,还要给看手相。
这手相看起码又要个把钟头,连忙站起来匆匆告辞。
“突然记起来下午答应给墨墨当画画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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