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否决宿怀璟辩解,可后者听见这话瞬间眸光却颤颤,头次跟容棠对话时候将视线转向他人。
王秀玉站笔直,背脊挺正,视线落在门口,等待着自己丈夫和婆
宿怀璟心下暖,眼底布满笑意,不受控制地又跟容棠贴贴,明知故问:“为什?”
容棠不悦地瞪他眼,道:“你不怕被人欺负吗?”
容棠这几辈子与长公主打交道都不深,可从他视角看来,端懿长公主绝对是个深不可测人物。
他摸不准端懿对宿怀璟态度,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什端倪被她察觉进而怀疑起宿怀璟身份。
宿怀璟走这条路,每步都艰难险阻,容棠既然想要庇护他,自然不愿意让任何跟自己有关人成为他阻碍之。
方才那个角落,眼没看见宿怀璟还没什,他随意顺着整座厅堂望圈,才慢慢皱起眉头。
端懿长公主礼佛,过午不食;容明玉容明礼又在朝中领值,年年端阳节仁寿帝为表慈爱,会邀大臣前去赛龙舟,晚上在宫中赴完宴才会归家。
因此长公主府这顿家宴乃是午餐,容明玉容明礼进府门,并未前去正堂,而是让小厮通报声便齐去佛堂向长公主请安,再双双将母亲搀扶过来。
容棠随众人齐起身等待,站在王妃身后,小辈们最前面。
他眉梢直浅浅蹙起,为着突然消失宿怀璟。
宁宣王府上下对仁寿帝造反都有助力,端懿立场,他就算不好妄加揣测,可也不至于是能给宿怀璟提供助力。
容棠依着既定事实这样推测着。
宿怀璟望见他担心神情,心情大好。他其实讨厌演戏伪装,但每次在容棠身边装很乖,又恰巧能被他纵容时候,宿怀璟偶尔会误以为自己其实本来就是那乖个小朋友。
他贴到棠棠身边,看起来很贴心地小声道:“可是母亲在跟你说话,你们好久没见面。”
结果容棠听见他这话,更不开心,狠狠地瞪他眼:“与母亲什时候不能说话?娘那疼你,会急这时半会?”
理智告诉他以大反派智商,不论是什地方,哪怕第次前去,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但容棠就是会不自觉地担心。
直到身后传来阵小幅度骚动,垂在身侧手被人自然而然地握住,容棠那颗提起心脏才渐渐放下。
他甚至不需要回头,本能地就回握过去,轻声问:“去哪儿?”
宿怀璟低声答:“祖母唤过去谈会话。”
于是容小世子那颗刚放下去心又提上来,立刻转头上上下下打量宿怀璟番,没看到什异样,表情却还是不太开心,思考两秒钟,道:“下次这种事你把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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