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
宿怀璟轻轻地叹,离自己位置,起身到容棠面前,低下头看向他眼睛,相当礼貌而有涵养地问:“棠棠,可以吻你吗?”
好喜欢你啊。
服气地嘀咕,“反正也活不长,你不是说要给陪葬吗?要是诛九族,正好当殉情,们俩还能块在乱葬岗上找个地儿埋,死也算有个伴。”
宿怀璟哑然半晌,突然笑,神情都变得松快:“夫君说得对。”
他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是个眼里没有皇权规矩菩萨,又能怎办呢?若是真被人告到陛下那去,便陪你起砍头起下地府好。”
可容棠又撇嘴:“那不行。”
“如何不行?”宿怀璟纵容地问。
容棠:“那死之前定然是要跑到皇帝面前骂个痛快,什烂人?自己抢皇兄位,还编排通虚假谣言传播于世,天到晚吃喝享乐,任由贪,,g污吏把控朝廷,搞得全天下都乌烟瘴气!”
越说他越来气,扯啊扯又扯回来:“而且赈灾银还直不拨!害得私房钱都用光!”
宿怀璟:“……”
宿怀璟头次想起往事之后没有沉浸在悲伤或者讽刺情绪中,他看着容棠像个小仓鼠样气鼓鼓地骂当朝天子,沉默好久好久,笑。
“你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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