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身,牵起容棠的手离开,好像刚刚那个问题真的只是突然兴起、随口一问。
的倭寇侵扰也是应该。”
宿怀璟顿了顿,沐景序笔尖微停,抬头望向他,直言:“宿公子何事不明?”
宿怀璟道:“身世。”
容棠心下一凝,便听宿怀璟慢悠悠地说:“陛下即位九年,这九年间曾经的保皇派*员,要么处死、要么流放,唯一一个算得上待遇不错的,大概就只剩柯文瑞柯太傅。”
他望了眼柯鸿雪,后者姿态从容,神情未变,甚至听他提起自己爷爷,还笑着摇了摇扇。
宿怀璟:“若说其他罪名桩桩件件都不足以让吕俊贤身死,但单一个先德妃亲弟、先三皇子亲舅,就足够陛下龙颜震怒,抄家问斩,他怎么会供出这件事?”
太阳逐渐爬上头顶,宿怀璟站在凉亭台阶上,外面刺眼的光不落到他身上分毫。
他凝望向沐景序,轻声问:“或者说,沐少卿您是从何处得知这桩秘密,才能诱得吕俊贤坦白?”
亭内寂静许久,沐景序说:“大理寺机密,不可外传。”
“是吗?”宿怀璟轻轻笑了一声,低头致歉:“是我逾矩了。”